但是,洗手液的味道远没有黎诩身上的令人安心。
“你也该像防着佣人那样防着我的,我可比佣人危险的多得多……你不是知道的嘛。”森茗半开玩笑道。
说实话,忍住不去吻他一直很困难。
以后只会越来越困难。
但即便她警告了那么多遍,他也还是学不会抵抗。
“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我总是……学不会去防范你。”黎诩亲了亲她的额头,浅尝辄止。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因为他陷进去了,陷进了教会他喜欢与爱的那份柔软之中。
不仅仅是如此,恐怕远不止于此。
“你现在……变得好会勾人了。”
森茗呲牙,装作要咬他的样子,咬个几百遍几千遍的,咬到他遍体鳞伤,动弹不得为止。“可恶,不要在黄昏和你的alpha说这种话,想撩我的话,到晚上再说不行吗?”
“不行。”
黎诩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你会忍耐的。”
“那这是什么?这算什么?”她气愤地跺了跺脚。这个坏oga,跟着她学好的,把坏的也全给学走了!
这不公平!
森茗:“黎诩,你这是在玩火!”
还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放火啊!
芳心纵火犯oga的唯一下场就是迟早把自己活活烧死,无一例外。黎诩好像听懂了她想抱怨什么,可是他刚刚没有考虑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看起来格外想亲我,所以这大概是……”
“我给你的奖励?”
轰隆——
森茗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赵庆匀:完了,我这小小年纪就开始学坏了
森茗:啊这,被动学坏不算数的
森茗:(手动帮他捂眼睛)
第三夜,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从白色的床单上睁开眼睛,她在等待,那昏昏沉沉的像石头一样的脑袋逐渐变得轻盈,从水底浮上水平面的那一瞬间。
森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确认过了没有沾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她开始简单梳理起来。
“今天又打算让我做什么呢?”
他差不多也该意识到了,这种事情是会做一件少一件的,换言之,新鲜感也很快就会过去,不知道当他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又会作何感想呢。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
是赵庆匀。
他抱着一本书走了进来,看来是想让她读故事。等等……大白天的读故事书?这不合适吧。窗外不合时宜地飘起小雨,晨露微凉,倒是一个适合在白天蒙头大睡的天气。
“昨天的小游戏还没玩够?我们庆庆又来找姐姐玩了?”森茗翩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