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梅奖准备的怎样了?”朋友笑着问他。
“郑永平亲自操刀。”东展老总笑呵呵地给友人倒茶。
“呵呵,郑才子的剧本,自然信得过。”
郑永平是资深编剧,在业内有“才子”的称号。这个称号看似简单,却不是常人能得来的。郑编剧的戏路走稳健风格,每一场都稳扎稳打,尤其是台词功力非同小可。二十岁入行,从业二十余年,郑永平功力雄厚。他有今日的地位,也是在情理之中。
东展老总非常信任郑永平,基本上正编剧每有新作,都会被他在第一时间买断,这次金梅奖更是亲自相邀。
友人想起一件事来,“我听外面说,金梅奖不太平?”
东展老总会心一笑,“僧多肉少罢了。”
友人深深了解东展老总的为人,轻抿一口茶水,把下面要说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东展老总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的动作,他知道,友人的儿子是学美术的,这次来找自己恐怕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四年一次的金梅奖,哪怕日后的片子只得一个提名奖呢,也是无上的荣誉。所以不论那个部门的人员,只要参与了这次电影的摄制,恐怕以后在国内业界也是首屈一指的专业人士了。
“先生,有人找您。”
佣人来敲茶室的门,语气里有一丝慌乱,却依然彬彬有礼。
东展老总面露疑色。
路长歌放下电话之后,半天没缓过神儿来,表情显得有些木讷。
王柏川见他面色凝重,以为接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小心翼翼地向他打探。
“工作上出问题了?”
路长歌摇摇头,安抚王柏川。
“不,是一个朋友。”
路长歌一拍脑袋,想起一件事来,“我在c市买了那么多吃的,里面还有卤牛肉,我拿来给你吃。”
路长歌站起身去找吃的,等他回来时王柏川已经忘了电话的事儿了。两个人说说笑笑,一直到深夜王柏川才离去。
第二天一早,耗子便出现在路长歌家里。
路长歌一夜没睡好,就等着耗子过来呢。
“怎么回事?”
耗子笑得一脸轻松,“可能是你学院奖引起了东展的注意,他们把邀请函发到了祥悦,成总觉得这是件大事,所以就叫我过来跟着。”
路长歌一头雾水,怎么邀请函发的这么急呢。
耗子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是接信件的传递员弄错了,把邀请函当成了普通的邀请信给放到最后处理了。还是公司一个项目负责人看见了,才知道的。”
路长歌挠挠头,虽然听着玄乎,但耗子一说又觉得这事儿真有可能发生。
“那遴选会是在什么时间?”路长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