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巧兮也被打懵了。从来没有被人打过脸的她,被这一耳光打的傻在了那里。终于,白月的声音让木巧兮回过神来,瞪大眼睛冲着彩霞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敢动手打我!不要落在我手里,落在我手里定叫你生不如死,将你的手指一个一个的砍下来喂狗。。。。。。”话音未落,却再次挨上了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比上次的更为结实,直打的木巧兮晕头转向。白月的眼珠都快弹出来了,只因为这一巴掌还是看似温柔文静的彩霞打出!凌言嘴角浮起微笑,有意思,第一次发现整天跟在白月后面的这个女子还有些意思。黎傲然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因为他明白,白月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你打他!那么的用力!”白月惊呼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有些痛心。看的众人有些懵,彩霞有些不安,难道主子不想这女子挨打?木巧兮更是不解的瞪大眼睛看着白月,这是什么意思?谁知,白月一把抓主彩霞的手,翻过手掌仔细的看了起来:“你手痛不痛?她脸皮那么厚,有没有把你的手弄痛?”木巧兮差点气的吐血!彩霞怔住,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心里却有什么东西暖暖的流动着,不断融化着自己的心。凌言看着木巧兮那憋红的脸,再看看白月一副痛心的样子,憋笑差点憋成了内伤。这招狠,太狠了!“白月!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木巧兮眼里冒着阴毒的目光,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白月碎尸万段以泄心头只恨。彩霞忽的靠近木巧兮用力捏紧了她的下巴,阴测测道:“你现在都还动不了了,还在我们手上,说这些话是不是太早了?”彩霞回想起今日白天她装做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想起那杯可怕的毒茶,心中更气,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差点害死了主子。木巧兮低笑:“就凭你?你算个什么东西?白月那贱人都没说话,你这当狗的难道会说人话?”彩霞不怒反笑:“我怀疑你是吃粪长大的,所以说话这么臭。”话一出,众人皆诧异。这是那个温柔的彩霞?!难道人真的是有底线?一旦触到了那人的底线,人就会爆发出来,做出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事。木巧兮的脸色瞬间变青,从来没听过如此粗俗的话,更没有人用如此粗俗的话来骂自己。一时间嘴唇只是抖,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白月的双眼放出光彩,痴痴的看着彩霞。偶像,自己从来不知道彩霞的口才是这么的好。彩霞不理众人讶异的眼光,继续低笑道:“明明现在都是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信不信拿针从你下颚扎下去。再用针扎入你的手指甲,你的脚趾甲!”彩霞的声音已经有些不正常,隐隐带着愤恨。木巧兮的脸色由青转白。十指连心,何况是从指甲里扎进去,那有多痛是无法想象的。当日自己偷袭白月反中了针后,浑身疼痛不已就立刻下山去找家人了。家人想尽办法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那个人为自己逼出了针,倒也没受太大的苦。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所说的,也太骇人了些。白月却忽的明白过来,在青楼的时候,彩霞就是被人这样折磨的。这样也伤不到筋骨,却会痛得钻心。心不由得拔紧了,有些心疼的看着彩霞。慢慢的走过去,轻轻的拥过彩霞,柔柔的低声道:“好了,都过去了。再也不会了。不要再去想过去的那些事了。对于这母鸡,你动她是脏了自己的手。”彩霞轻轻的啜泣起来,很轻很轻。白月微微的叹了口气,猛地抬头看木巧兮。眼神冷若冰霜,深邃的让人想逃。“木母鸡,你说我们的帐该怎么算?”白月口气很淡,轻轻的话却像巨石一样沉沉的压左了木巧兮的心里。木巧兮看着白月那没有一丝温暖的眼神,这时才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破口大骂,更有些后悔自己檀白行动来刺杀白月。白月慢慢的凑近木巧兮,无声的笑了:“你在怕?”“我怕什么?你敢把我怎么样?”木巧兮吞了口水,憋出句话。“你说有人会那么蠢,抓刭自己的仇人再放走,等她下次再来杀自己么?”白月的脸上绽放出个无害的笑容暇灿烂,却看的木巧兮一阵心惊。“自然是杀了绝后患啊!”凌言懒懒的插了句话进来,眼光却有意无意的向彩霞那瘦弱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着。“对,凌大使真聪明。”白月噗噗的笑了。却惹的凌言想翻白眼,这个夸赞怎么听起来那么的别扭。“先废掉你这身武功吧?”白月笑,“免得真被你跑了,下次再来杀我。”“不!”木巧兮一听,失态的大吼,却马上被白月一把梧住了唇。“嘘!’白月不悦的瞪了瞪木巧兮,轻声道:“这么晚了,别人都休息了,你想把别人吵醒啊。木巧兮的眼中惊骇越来越大,只因为看到那绿眸的男人正无声的的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黎傲然伸出手在木巧兮的喉咙那轻轻一点,再温柔的拿开白月的手。任木巧兮一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武功要怎么废的?”白月有些好奇。想起以前电视里看的武侠片似乎都是点哪的穴道废掉,不禁好专的问,“是不是点她浑身的大穴。”“不是。”黎傲然奇怪的看了看白月,显然不明白白月哪来的那么多奇怪的不着边际的想法。“那是什么?”白月更好奇了。黎傲然也不说话,掏出了把漂亮的锋利小刀,快速在木巧兮的四肢找谁地方准确的切了下去。顿时,木巧兮的脸扭曲起来,显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以后不能练武?”白月有写不放心这个女人对她的偷袭实在是造成了一定的阴影。“不能了。”黎傲然冷冷的的回答,自己的本意是一掌解决掉就行,不过白月想怎么处理随她吧。“木母鸡,是不是很痛?”白月看着木巧兮想叫却叫不出来的狰狞表情,又有些倒了口气,“你是不是恨我这么的不留情?你可曾想过你偷袭我的时候有想过放我一丝的活路没?”木巧兮的眼睛通红,瞪得很大,满是不甘。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密集的毒镖像下雨一般射向了白月和彩霞。黎傲然脸色一沉,抱过白月急速退后,凌言也抱过彩霞退后。躲过了这阵毒镖。再回身,地上的木巧兮已经不见。众人抬头,只见一黑衣男子屹立在屋顶,正俯视着院子里的众人。腋下夹着的正是木巧兮。“众位真是好闲心啊!”张狂的语调,声音里满是讥讽,“不好意思了,这个女人我要带走了。”白月感受到黎傲然微微的动容,嘴里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苍狼。”白月咻的抬头看向屋顶上的男人,这个人就是苍狼?就是黎傲然忌讳的男人?修长的身材,俊美的容颜,黑发及腰,在风中肆掠的飘扬,回身散发着狂妄邪魅的气息。“别来无恙啊。”苍狼挑了挑长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院子里的黎傲然。黎傲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屋顶上的男人。“放心,今天来不是找你的。”苍狼淡淡道,“只是有人一直求我来把这不听话的女人带回去。是该让她吃点苦头。”淡淡的一席话,他手里的木巧兮却突然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应该早就在了,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废掉武功不出手!“你到底想做什么?”黎傲然语气里隐隐带着怒气。“没想做什么,先告辞了。”苍狼邪魅的冲白月笑了笑:“美人,后会有期啊。”说罢,提着木巧兮消失在了黑夜里。苍狼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了么?白月暮然发现黎傲然握着自己的手力道已经加大。白月看着苍狼消失的方向有些冰冷,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男人还会再来。下一次来,目标就一定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