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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7页）

她停顿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显然还有更难以启齿的东西：“还有足交，如果……如果客人要求的话，也可以提供……肛交服务。”茅婧宜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细微的耳语，仿佛她害怕自己的声音会在这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

茅婧宜听到王局长的问题，脸上更加羞红，她尴尬地低下了头，仿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肛交……确实会有些痛苦。”她轻声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言的忧虑。

“但是……有些客人喜欢这种刺激和特殊的服务，所以会付出更高的价格。”

她的回答虽然含蓄，但已经透露出她对这种服务的熟悉程度。

茅婧宜虽然在羞涩中回答，但在她心里，钱和生存的压力似乎让她做出了一些不得已的选择。

“肛交？”王局长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茅婧宜无法避开他的目光，她咽了咽口水，然后点了点头，“是的，我提供肛交服务，不过并不是所有客人都需要，大部分客人都比较正常，只有一些特殊的客人才会要求。”

王局长没有打断她，而是让她继续说下去：“那你第一次进行肛交是在什么情况下？”

茅婧宜的脸色更加红了，她低头不语，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那是一次夜晚的约会，客人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给我加了一千块钱，要求我给他提供肛交服务。我当时害怕极了，不过他说他有经验，会很小心，不会让我疼。”

王局长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改变，他静静的听着茅婧宜的描述，然后继续追问：“那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疼痛？”

茅婧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当然疼，我当时觉得好像要撕裂一样，他虽然用了很多润滑油，但是还是非常的疼。但是他很温柔，很耐心，让我慢慢的适应。之后，那种疼痛就慢慢减少，变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我不能说我喜欢，但我可以接受。”

王局长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他看着茅婧宜，语气坚定地问道：“有过群交的经历吗？”

茅婧宜显得畏缩，几乎无法看向他。然后，她点了点头，声音微弱，“有。”

“讲讲看，那次的情况。”王局长促使她继续。

茅婧宜咽了咽口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始讲述：“那是一次包夜的约会，客人有三个，是一起的。他们提出了群交的要求，并且出了我平常三倍的价格。我犹豫了一会，但是我还是答应了。”

“你当时感觉怎样？”王局长继续追问。

茅婧宜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我，我很害怕。但是，我觉得我没有选择。他们一起对我做那些事，我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我，我只能忍受。”

王局长放下了他的笔，掐灭了他手中的烟蒂，疲倦的揉了揉他的眉心。

他将椅子后仰，望向天花板，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又低下了头，目光穿透了眼镜，落在了茅婧宜的身上。

他眼神深深的看着她，那双眼睛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怜悯，有惋惜，有无奈。

他轻叹一口气，疲倦的说道：“婧宜同学，我已经问完了。我已经收集到了我需要的信息，关于你的行为和你的客人。”

他的声音在冷清的审讯室内回荡，他顿了顿，然后又开口：“我们现在按照惯例，应该通知你的家长和学校。但是，我要你知道，这个过程会非常痛苦。不仅是对你，也是对你的家人和朋友。”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茅婧宜的心头炸开，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惊恐的看着王局长，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她嘴唇抖动，声音颤抖的说道：“请，不要这样，”她似乎在寻找最后的希望，“我会改正的，我真的会的。”

王局长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他缓缓地说道：“其实，我们也有另一种选择。如果你接受我们定期派人来对你进行检查，那么我们也可以不通知你的家人和学校。”

他的话让茅婧宜瞠目结舌，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满脸茫然，显然对王局长的话感到不解。

她疑惑的看着王局长，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问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茅婧宜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接受检查？是什么检查？”声音小得几乎无法听见。

她的眼睛中满是疑惑和紧张，好像在探寻着未知的命运。

王局长耐心地解释：“就是对你的『作案工具』进行检查。”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面无表情地回答。

然而，这个回答无疑是给茅婧宜带来了更大的打击，她的脸色变得更为苍白，无助和恐惧在她的脸上流露得淋漓尽致。

茅婧宜面色苍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她知道这是她必须接受的现实，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羞愧却让她犹豫不决。

她缓缓地点了点头，看上去像是在努力镇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