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哪是为难和你睡一起啊。”李问鹿幽幽叹气,挠了挠被温热的呼吸瘙痒的脑后。
靠着墙壁只听对面再无动静,李问鹿悄悄起身。
“嗯……”楚缘一声轻哼,调整了一下睡姿,并没有醒来。
李问鹿小心翼翼钻出被褥,蹲在楚缘身旁,月光下瞧见着恬静的睡颜,李问鹿只觉得这姐姐人美心善,日后定要好好报答。
李问鹿轻轻跨过楚缘,小腿分跨在柳腰两侧,视线下的睡姿如此令人沉醉,比骑在花楼姑娘的身上还让人着迷。
摇了摇脑袋,李问鹿翻过了身子下了床,楚缘在睡梦中也转身侧着身子,习惯性的将两腿缩在了腹前。
李问鹿心里暗笑:楚姐姐睡觉倒像我四五岁时的模样。
只见卷起的被褥下,褪了鞋袜的小巧足踝裸露在外,在漆黑的屋中像是最明亮的事物。
李问鹿不自禁的靠近被褥,小指头夹住棉被一角,轻轻掀开,一双精美的玲珑玉足就这样呈现在眼前。
纵使在山洞里惊鸿一瞥,李问鹿还是不得不惊讶于楚姐姐玉足的完美。
李问鹿虽然从小就偏爱女色,更多的原因倒是来自家里人的溺爱,直到三岁才开始断奶,为此李问鹿还大哭了好几天。
王妃看的心疼,时常把王儿抱在怀里,任他在雄伟的双峰里玩弄,倒是养成了他偏爱女人双乳的癖好,尤其是丰硕的美乳。
久而久之,随着王儿越来越大,再也不适合抱在怀里了,得到了王妃的暗许,小王爷才出门挑选心仪的女人收回来做玩伴。
这次游玩,在路上倒是收了不少胸前沉重的佳人,谁知遇上这等事故,看来除了自己以外,小王爷一行人都凶多吉少。
言归正传,李问鹿不是没见过姣好的美足,但歌舞名怜,大多日夜操劳,既要上得舞台,也要下得楼台,白嫩的脚底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磨损,即使是母亲那般尊贵精致的人儿,也免不得长久的稍逊色泽。
但楚姐姐的玉足就像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茧垢,仿佛从未落过地似的,白净无暇,脚趾玲珑晶润,优美的足弓如新月般弯起,色泽比之窗外的月亮更为透析,连淡淡的血管如隐秘的丝线般潜藏在深处,让人不自禁的就想顺着路线看它通往何方,最后却自然的消失在细腻的肤底。
“咕。”李问鹿没自主的吞下一口唾沫,只觉的这双美足有着万千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渐渐靠拢。
温热的吐息吹打在光滑的足底,淡淡的痒意让沉睡的楚缘鼻间轻轻闷哼,小脚不安分的微微扭动,煞是迷人。
鼻头传来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芬芳,在李问鹿的记忆中只有山茶才有那种芳香,还是从西南山谷新鲜采摘的嫩茶。
仿佛鬼迷心窍了,李问鹿慢慢探出舌头,舌尖汇成一点,凝滞住呼吸,湿润的舌尖慢慢靠近挺立的脚趾上,月光下如葱般的拇指光泽细腻,形如豆蔻,仿佛最为饱满的嫩芽。
“哈唔。”
“嗯……”
李问鹿舌尖触碰在玉指的一端,稍许冰凉的感觉传递在舌尖上,那小指倏得躲开那股湿热的感觉,楚缘轻哼着伸缩了下小腿,吓得李问鹿忙起身避开。
待楚缘又平稳呼吸,李问鹿这才放下提起的心脏,伸手在嘴唇上一抹:“连味道也像雨后的茶芽,淡淡回甜。”低头一瞧,只觉得楚缘的上衣裹得太紧,下身小小的顶起一块。
“嘶……”李问鹿只觉磨的发疼,撩开下摆,一杆小小的肉杵立在胯下。
借着朦胧的月亮,只看见李问鹿的小手刚好握住精巧的棒身,前段圈开一道小口,似是藏着一块红嫩嫩、亮晶晶的事物。
李问鹿尝试着往后拨扯,只见那圈软皮慢慢后褪,一小块向内凹陷的红润肉头浅浅露出脑袋。
“嘶喔……”仿佛吃疼,李问鹿松开两手,衣裳随之飘落,将小肉杵藏了起来。
似是冷静了下来,李问鹿瞧了瞧熟睡的楚缘,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口,慢慢打开一条缝隙,只见过道里漆黑一片,隐约听到连绵不绝的鼾声。
李问鹿轻手轻脚的钻出房门,摸着墙壁慢慢移动,直到鼾声越来越近,李问鹿也摸到了隔壁的房门口。
李问鹿贴上房门缝隙,右眼探看进屋内,只见床榻上隐隐躺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传出如雷的鼾声。
对面那床的人影翻来覆去,李问鹿瞧见桌上放着的长刀,手指狠狠抠紧纹路。
突然那人抬起头瞧了房门一眼,李问鹿一惊,只见缝内,那人悄然坐起身来,月光外漆黑的身影慢慢摸向桌上的长刀,李问鹿慢慢后退,豆大的含住瞬间爬满了额头。
那人握住刀身,压低脚步缓缓向门口靠拢,李问鹿只觉得眼前的身影越来越大,一时想要逃走,却发现两腿发麻,不停使唤。
眼看那人已经渐渐挡住门缝的光亮,即将来到门口,恐惧渐渐爬上李问鹿胸口,一时间想起那官道上的惨景,连喉咙都发不出一丝声响。
惊魂未定时,只觉右手被一道力量牵引,身形一飘就被拉入身后的房中。
“吱呀。”房门被骤然推开,那人架起长刀四下打量,只见空荡荡的过道上漆黑一片,没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