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学霸与某专业领域大佬之间,还有比较长的一段路要走。”
“当然,高中学霸去走那条路肯定比我这种资深学渣容易走通。”
小绒毛:“如果负司一线员工想从事比较深层次的研究工作,负司的条件合适吗?不确定的情绪场落点、短暂的休假时间,会不会妨碍研究进行。”
“我觉得这个的问题倒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算不上问题。”
“毕竟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有员工写出了千万字的小说,有员工建立了庞大的商业网,有员工拍系列电影建出了电影宇宙,有人对各种武器如数家珍、被扔进任意条件的情绪场都能从零开始造出彪悍武器……”
“所以,如果真有哪位员工爱上了研究理论学问,也肯定有机会做出成就。”
“虽然负司的种种规定是会打断研究的连续性,但负司也实在地给了我们可以无限拉长的时间。”
“且我们不需要吃喝睡、不会生病,受伤也有瞬愈方法,思考的能力可以一直维持在我们自己的良好水平。其实还挺适合做学问的。”
“另外,猫,你所谓的‘深层次研究’具体是指什么?”
“我觉得那些研究枪械、化妆、演技、心理学、犯罪学、地理、厨艺、木工、建筑等知识的人,已经算是把某方向的学问研究得很深入了吧?”
“就包括你合作过的李斯兮,放情绪场里假扮心理医生那可是幕后黑手级别的人物,够有疯狂研究员气质了。”
李斯兮:“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个正经人。”
“正经地被某帮派老大依仗,成为该帮派的二把手,是不是你干过的事情?”
李斯兮:“我最终不是把他们全帮派都上交了嘛。多么优秀的卧底案例。”
小绒毛:“大家其实或有心或无意地都掌握了很多知识呢,放在正常人的社会里,都可以称得上人才啦。”
“哪里哪里,就是仗着活得久、经历的事情多,才假装自己好像很行。但其实,几十岁的人与几岁孩子比加减法,赢了也不光彩嘛——更何况经常还会输。”
小绒毛:“我知道啦,受故事书影响,我以为专业的研究人员应该冷漠又犀利,会对自己的研究项目表现出狂热,而对自己研究之外的内容毫无兴趣。负司员工里确实没有符合这样刻板印象的人。”
小绒毛:“负司的研究型员工是生活化、日常化哒。我们是把我们的研究学习内容当作生活、工作的一部分。不会全力以赴、心无旁骛地做,但会断断续续地做很久、慢慢地积累很深。”
小绒毛:“跟随着我们的情绪指向,做所有能引动我们情绪起伏、能让我们在情绪场里过得舒服些的事情。久而久之,我们便对很多技能都会一点,并在某几个技能上格外专精。”
“猫是在夸奖我们所有人吗?”
小绒毛:“是哒,连我自己一起夸。一直活,一直学。学习不是一件必须辛辛苦苦、仪式感满点的事情,它可以只是日常。一边玩,一边就学会啦。”
“不不不,多数学习还是有点辛苦的。”
“包括写千万字无脑爽文的那家伙,他也时不时会卡文卡到鸽。”
“鸽得最长的一次是连续三个假期没有上传一个字。”
“那回好多人以为他死了,都嘤嘤嘤地哀悼‘又一篇坑文’‘追作者随时可能会死的连载果然风险巨大’。”
“好在接下来的那个假期里,他一次性地把那篇文完结了。证明了自己的健在。”
“一次更了有快五百万字。”
“顺便还开了新坑。”
“新坑一开就有近两百万字。”
“这种时候就觉得情绪场与负司时间流速不一致很有爽感。”
“在负司里看,作者只去了情绪场几天,但以作者的亲身经历说,他已经在情绪场里待了几十年,足以完结几本长篇了。”
“但也可能反过来,读者去了一个情绪场里几十年,作者在另一个情绪场里只待了几小时,两人却可能是同时离开负司又同时回到负司。”
“于是站在读者的角度,‘我攒了几十年的文,居然才更了一千字?’站在作者的角度却是‘几个小时,我在逃生的同时还挤出时间写了一千字,敬业得我自己都感动了’。”
小绒毛觉得老员工们放开了、不遮遮掩掩地说话很有意思,不过它觉得遮遮掩掩地吓唬新员工也有意思。所以小绒毛又去了新手宿舍,吓唬后辈。
到地方后,小绒毛先将新手们的注意力召唤到它身上:“嗷呜。”
一群新手从宿舍窗户探出脑袋看向宿舍楼前的猫,觉得刚经历生死的自己得到了治愈。
小绒毛开始发表含义存疑的演说:“所有生物终有一天都会死亡,劝你们早早学会接受现实。”
新手们茫然:“哦……”
小绒毛:“负司不欣赏特别积极努力的员工,也不欣赏极端消极怠工的员工,它喜欢有点咸鱼但还能扑腾的员工。因为那才适合被负司拉来扯去。”
负司私聊小绒毛:“别随便定义我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