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那情绪场的只有你们两个,只要你俩都不说,我们这些只能听你俩二手信息的人便极难彻底推翻你俩的说法。”
席祥毅:“好像还真是?这点保密人品我还是有的。”
简豪:“喂!姓席的!”
席祥毅:
“但如果我想保密,我的保密方式肯定不是满口谎言。”
“我会选择尽量少说、不说、岔开话题。”
“所以,既然我对你们多次强调简豪和他使用的壳子都真没被阉,那就是真的。”
简豪:“我特么……”
同事:
“提问,席祥毅,你在那情绪场里亲自扒开简豪的裤子确认过吗?我赌你没有。”
“你应该就是听简豪自己说,外加通过该宫廷整体的用人风气进行推断。”
“赌没有亲自扒开加一。”
席祥毅:“确实没有。”
简豪狂怒:“你们能不能正经点!将军这么悲怆的一生,你们为什么不能多为他难受些时候?”
同事:
“情绪场内的事情,情绪场毕。”
“出了情绪场,在总结区里完成最后的缅怀,那一场于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新的一场是新的投胎,要以崭新的心情去迎接。”
“简豪,别装新手了,你连这点职业素质都没有吗?”
席祥毅:
“而且,将军并不需要我们为他过度伤怀。”
“简豪你在剪视频时也看到了我这边的记录,被皇帝处死、被翻案都在将军的意料之内。”
“甚至可以说,是将军与新帝心照不宣的共谋。”
“为了盛世,为了所有百姓的安居乐业,将军是自愿献祭了自己。”
好一会儿后,简豪发出一句:“唉……”
同事不爽:“剪视频又夹带私货是吧?剪掉关键,把一个优秀的军事家兼政治家剪成了一个空有武力的政治呆瓜?这就是粉的惯常智障表现吗?”
简豪:“总觉得政治家都是阴谋犯,不光明磊落,说出来不好听。”
席祥毅:“将军要的从来都不是光明磊落,或风光无限,而只是和平与安定。”
同事:“格局。小简子你好好学学。”
简豪:“能不能别叫小简子了?”
同事:“皇帝不就是这么叫你的吗?虽然你可能生理上确实没太监过,但这称呼还是很太监的。”
简豪:“情绪场内的事情,情绪场毕。我跟‘小简子’这个称呼已经没关系了!”
同事:“瞧,稍微多刺激一下,这专业素养不就回来了嘛。”
简豪很快又放出一版视频。
这一次,他把将军剪成了一个阴谋家,而席祥毅是为虎作伥的伥。
至于杀了将军的皇帝,则当了一辈子的傀儡,被将军、被大臣、被自己的儿子骗得团团转。
同事:
“啊,粉转黑了。”
“啧啧啧,这一套引导舆论的招在负司里可不好使啊。”
“毕竟我们都不是利益相关者,只是旁观的路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