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对象那个图例是两个亲亲的小人,上面画了个大大的x。
我哭笑不得,我就跟秦嘉守坐了一张长椅,怎么就是在谈恋爱了。
“刚才那司机冤枉我们。”我指着图例说。
一回头,却看到秦嘉守注视着我嘴唇的位置,喉结滚动,说了一声:“嗯。”
他不会是想把冤情坐实吧?
我朝他微微一笑,勾勾下巴:“过来一点。”
秦嘉守中了蛊一样,言听计从地挪了半个身子过来,紧紧地挨着我坐着。他侧头专注地看着我,目光比站台外面的盛夏阳光还要炽烈。
他那个姿势,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宣告想要吻我。
我摸上他的手。
触碰到他手指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轻微瑟缩了一下,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叫我的名字:“伍玖……”
我把可乐罐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我轻轻松松地用单手打开了罐头。
我在他俯头过来的时候把可乐塞到了他的唇边。
“想什么呢你。”我逃到指示牌下面,用指节敲着那两个画了叉的小人笑,“站里禁止接吻,看到了吗?”
“你戏弄我。”秦嘉守颇有点委屈,捏着罐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眼睛被冲鼻子的二氧化碳激得发红。
这要不知道还以为他借酒浇愁。
我看他注意力已经从李韵的那一巴掌上转移了,就正经地说:“喝完这罐可乐,差不多就该跟我回去了,不要让我难做。”
秦嘉守手指微微用力,把罐体捏得扁下去一块。
“好。”
我联系了李韵,得知她还在食堂,就把秦嘉守原路送了回去。
食堂二楼的办公室,李韵、吴老师和那个闹着要回老家的男孩子都在。
秦嘉守一进门,李韵就迎上来,心疼万分地抚摸着他的左脸,说:“嘉守,打痛了没有?让妈妈看看……”
我咳嗽了一声,在边上小声地提醒:“老板,刚才打的是右脸。”
秦嘉守无语地偏过头,躲过了他母亲的手。
“对,对,是右边,我气糊涂了。”李韵执着地追着看,仔细端详了半天,说,“还好,没有肿起来,还好。”
秦嘉守说:“……不是没肿,只是好得快。”
李韵说:“多亏我当初让基因实验室加了这一条,不然今天下午你都见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