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我也不懂,我只知道,这几年有钱人家的小孩确实都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各种智力竞赛和体育竞技的获胜者,身世背景扒一扒也必然非富即贵。
以前古人造反喜欢喊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搁现在我觉得行不通,得改口号。因为权贵确实有种,生物学意义上的。
贴身保镖
秦家的佣人——不对,如今这个年代不兴叫佣人,要叫家政人员——园丁、洗碗工这些不需要值夜班的,跟普通上班族一样,到点打卡下班,回山下自己家里;保安、司机、保姆等需要随叫随到的,就可以在主楼边上的3层附属楼里分配到一间宿舍。
单人间,20平,带独立卫生间,居然还有浴缸。
在a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租房能有个独立卫生间就已经很奢侈了。浴缸是不用想了,把卫生间的空间压缩一下,多放下一张单人床,才是大部分房东们偏爱的装修。
分配给我的宿舍在一楼,走廊右手边第一间,开门对面就是家政人员专用的食堂。正值中午,饭菜飘香,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毛裘说:“现在虽然吵了点,过了饭点就清净了。这房间好在离主楼最近,老板有什么事,你第一时间能赶过去。老伍以前就住这个房间,他生病以后一直空置着,没人住过。”
房间已经收拾过了,看不出之前的使用痕迹,床单被套也是新换的,蓬松绵软,一按一个凹坑。
“老伍的一些私人物品,我之前已经让人快递给你了,你收到了吧?”毛裘问。
我点点头。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剃须刀水杯睡衣鞋子,都是些鸡零狗碎的日常用品。
“但是这个……”他从门背后的衣帽挂钩上取下一把雨伞,“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是一把比普通长柄伞更大一号的雨伞,目测有1米2左右的长度,实木直杆手柄,藏青色的伞面。
“你看——”毛裘按了一下伞柄上的按钮,嘭的一声伞自动打开。
我差点被弹开的伞骨刮到,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哎,按错了。”毛裘不好意思地收起伞,抓着伞柄仔细琢磨了一番,“哦,在这呢。”
他又按了一下伞柄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再抓住伞柄用力一旋,喀的一声,实木把手应声脱离,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刀来。
我倒抽一口凉气。
“老伍跟我说,贴身保镖的职责只需要拎包打伞,没说需要动刀动枪啊?”我惊了,这跟我预想的不一样,我以为顶多拎个电击棍。
一寸短一寸险,这种短刀,格挡功能基本等于0,出手就是奔着刺死刺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