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我,陆鸷他到底为什么那么心甘情愿的替别人养儿子?”
“……”
温寻没想到他突然甩出这样的话,一时愣住了。
沉默了几秒,她才冷声道:
“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无聊?”陆缙言冷笑:“我本来也觉得很无聊,但是这些天我仔仔细细的一想,这所有的事情也许都能联系上。是不是?”
陆缙言的笑里透着阴森诡谲的寒意。
温寻正想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一阵眩晕感蓦地袭了上来。
她立刻察觉出了不对劲,正准备站起来,搭在桌上的手腕突然被陆缙言抓住了。
“很快你就会知道无聊不无聊了。”
他脸上的笑蓦地收了起来,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温寻瞪着他,又看了一眼桌上那只已经空了的酒杯:“你们在酒杯里下药。”
说话的时候,她眼前这张鬼魅一样的脸已经出现重影了。
药效来的如此之快。
话音落下,她的身体就支撑不住往前倒了过来。
陆缙言顺势抱住她,微微一笑:
“别冤枉了好人。老黄并不知道。”
他很‘贴心’的替别人解释了。
“畜,畜生……”温寻咬牙咒骂,声音却像蚊子一样细弱。
眼前的光影一点点的暗淡,直到最后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
温寻是被冻醒的。
很冷,阴冷潮湿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将她牢牢的捆住了。
睁开眼才发现这里居然破旧的小屋。
外面是黑的,屋里的灯光也透着一股年代久远的昏暗感,风从开着的窗吹进来,温寻又打了个冷噤。
“你不知道这是哪里吧?”
陆缙言就坐在她面前,坐在一把看上去很旧的椅子上。
她也坐在同款的椅子上,不过身上绑着绳子。
“你想要什么?”不想废话,温寻直接问道。
可陆缙言没有直接回答她。
他站起来,顺着这个只有三十几平的小屋子绕了一圈,观察着这屋子里的每一处。
“我的腿伤了之后,每当感觉自己不想活了就会来这里呆一阵子,除了司机,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这里很破旧,但是也很安静,只要把门一关,我就觉得外面的事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这是他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