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上扎了一把刀。
张妈摇头感叹,夏美云脸色白了白,也没说话。
不管怎么样,陆缙言终究是她唯一的儿子,她还是很在乎的。
希望她那个儿媳妇能把儿子哄好吧。
……
温寻上楼去看了陆缙言一眼。
陆缙言睡得很沉,她也没惊动他。拿了换洗衣服,她就去了客房。
洗了个澡,她便坐到了电脑旁。
第一件事,她就是给念书时的导师马修发了封邮件。
这一年,他们俩为了陆缙言的事一直保持邮件沟通,两个月前马修说他联络了几个相关专家,等大家都有空了约到一起研究一下陆缙言的病例。
本就是有求于人的事,她不好催,可现在实在有些忍不住。
如果陆缙言能站起来,他的脾气也会好很多吧。
敲完了邮件,温寻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她瞅着远处的点点灯火发呆,却不知道自己这呆愣的模样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景。
……
南园。
大笨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瞅着眼前的大窗户。
它的身边,是它的主人。
“她在看我。”
主人双手举着望远镜,朝它转过脸来。
“汪汪。”
它用力附和。
看不看的不打紧,反正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为什么看我?”
“汪……”
它也不知道啊,主人,有没有能是你想多了?
“哼。”主人冷哼一声,把望远镜往桌上一放,一转身双手揪住了它的狗耳朵。
“我知道,她心里有鬼。”
有没有鬼它哪知道?
人类啊,心里还能住着鬼,真是麻烦。
大笨耳朵被揪,也懒得汪了,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鸷扯了扯那耳朵,又恶作剧般的揉乱了它一头潇洒的毛,最后站了起来。
“走吧,睡觉去,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