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名钓誉,道貌岸然。”
琅魇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也是,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能骗到别人的忠心,不是吗?”
“可惜,很快就不能了。”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几步踏到了云涟图的身前,伸手捏住了对方的脸侧逼迫他开口。
然后,宛如欣赏战利品一样,注视着小兔子被剪去了舌尖、布满血液和细碎伤痕的口腔。
“你没有工具来帮助你笼络人心了。”
琅魇这晚上没再用刑,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天牢。
但他很快就开始了另一项活动。
这位中原之主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连发了几道旨意去搜捕任何依然存有不臣之心的旧臣贼子,用雷霆手段去剔除威胁他江山稳定的任何意思隐患。
然后还堂而皇之的公布了事情的起因——亡国之君云涟图。
他甚至慷慨的给这位阶下囚转移了一个地方,从私密性极强的天牢转移到了方便探视还临街的刑部大牢。
贴心的给百姓们发泄情绪,还能完全保证这些侮辱都一丝不漏的传进云涟图的耳朵。
事实上,他早早就在筹划这一幕了。
琅魇心情很好地倚在铺了柔软垫子的贵妃椅上,欣赏着云涟图越发苍白的脸。
他这一世甚至放弃了自己一直钟爱的活动:给兔子耳朵上环,就是担心会影响这一幕的效果。
他就是要让云涟图好好留着那两只耳朵,仔细听着所有谩骂污名。
**(短剧结束)
这一期的剧情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别说观众,丘声自己拍的时候都按着心脏缓了好多会儿,还被两只狐狸赏了不知道多少次佛山无影爪。
当然了琅魇比她惨多了,原本已经可以一起躺一排吃火锅,现在再次被众人隔在了套间之外。
是的,套间都不让进了。硬是还得掏钱再开个房,还不能住和云涟图同侧的地方。
“毕竟兔兔耳朵那么好使,对不对。”第五居脸上的真诚都有点懒得演了。“万一你直线距离太近了再勾起我崽什么痛苦回忆,可就不好了。”
是的。
短剧开始拍摄也一个多月了,但云涟图。。。。。。第一次出现了缓不过来的应激状态。
是真的缓不过来,程度堪比他刚刚穿越的那段时间。整只兔子僵硬成紧绷的一小团,甚至连耳朵都用力地扒进怀里,不敢露出一点。
丘声心疼地一直放心窝窝里带着,时不时用手拢着轻轻安抚。
然后在剪视频的时候套了百八十个虐身虐心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