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魇这个形容词用的不准确,准确一点说,应该是媚骨天成。
第五居的确在医院广场跟着跳广场舞,但同样简单的蹦蹦跳跳,他一举手一投足,都仿佛散发着无限的荷尔蒙,眼角眉梢都挂着说不出的春意。
刚过了一小会儿,他身边就已经围满了男男女女,甚至如果不是还有个脸色阴沉的刍狗在旁边压着,看有几个的架势,简直都是要直接上手了。
胡晓雾直接翻了个白眼,理不了琅魇一点。
丘声倒是兴致勃勃地让他们几个把床位挪到了窗户边,还用手机把画面调大,一点点仔细欣赏。
“姐不白看。”丘声的脸上挂着迷之微笑。“姐给你拍照。”
那小色迷的样气得胡晓雾直想抽她,却拗不过宠妈无极限的云涟图,只能遗憾败北。
第五居是在保安都想出来维持纪律之前离开的。
速度非常快,丘声刚发现画面里的人不见了,下一刻,熟悉的声音就在好大儿包围圈外响了起来。
“好看么?”第五居的声音也有点哑,但配上那慵懒的声线,只觉得勾人的性感。
三个好大儿紧紧挡住了病床,几乎是不加掩饰的警惕。
第五居轻笑了一声,聘聘婷婷地被刍狗抱起来,伸手戳了戳云涟图的脸。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好了伤疤忘了疼。”他轻笑着凑近,伸手搭住了云涟图的肩膀。“这么快就原谅了吗?”
“可是师父我。。。。。。还是觉得好心疼呀。”
云涟图垂了垂眼睫,拒绝与第五居对视。
琅魇倒是快要压制不住了,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冰蓝色的竖瞳,手也渐渐显现出冷森森的指甲。浑身紧绷到极致,生怕第五居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伤害到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师尊。
好在第五居这次没突然发疯,只挑着云涟图的下巴轻笑了一下,就和刍狗一起消失在了病房里。
三个好大儿同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动作整齐划一地给这个小病房开始施加各种法术,争取把这里武装的滴水不漏。
“你这个师尊确实是太吓人了,他以前也这样吗?”胡晓雾忍不住碰碰云涟图的手臂。
“还好我以前没遇见过他,这种前辈。。。。。。真让狐怀疑狐生。”
“他性格确实一直都有点。。。。。。跳脱。”云涟图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我其实也有些忘了,毕竟我们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相处过,后来。。。。。。他就去世了。”
至少在他的视角里是去世了,而且看得出来,就算是丘声这个阿妈,也对这一对苦命鸳鸯还活着的事儿表示诧异。
但她心态确实乐观,自己人都躺床上了,还觉得这事儿挺好呢。
“无论怎样,活着就是好事。”她一手搂着自己的三个崽,小大人式地叹气。
气得小兔子都忍不住用jio踹了下她的胳膊,又被阿妈无情地亲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