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愿帮我救一个人,诊费给你一万两一次。”卫近月双目睁了个圆,一万两?一次!知道你有钱!这个花法也是没谁了。“不论能不能救,都没有关系。”卫近月虽与他认识也不久,却识得来他的脾性,让他开口求人,怕是没几个人有此殊荣。“效果不敢保证,可以先看诊,不过一次一万两,我自当尽全力。”卫近月看向他,眸光清澈,似一束深潭之光。“救何人?什么症状先跟我说说看?”一万两一次,这不得好好先做做功课。“启国公疯癫的儿子。”“疯癫?是哪一种疯癫?”“他看起来人挺正常,但说话疯疯癫癫,比如天下雨时,他会说昨日水里的鱼儿和池子里的青蛙吵架,已经告诉过他今日会下雨。”“晚上在院里提刀乱砍,说自己院子里两棵树晚上在谈天会诗,吵的他无法入睡。”“平日里,他说屋子里的水仙花想咬他的手指,树上的飞鸟在商量何时毒害他院子里的果树。”卫近月眸光一亮。不是现代社会所说的神经病吗!“他是不是智商特别高!”被萧王敏锐的捕捉到了。此等疯癫之事,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事一般?“智商是什么?”北萧王道。卫近月想了想解释道,“就是他是不是对于某一类事理解比我们常人更为容易深刻,能钻研的事务是一般人参不透的。”北萧王听她这么问,有些微怔。“确实如你所说,他对于同龄人所读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嗤之以鼻,却能读的通古籍旧典,那些深奥难懂的古文,能让他忘却所有,但是读完却无人可倾诉,继续癫狂说院子里的树木花草在骂人,吵的他头疼欲裂。”“不过,你怎么知道?”听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念之差,卫近月一激动,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欢快的表情语气道。“王爷,你说的若是真的,他可是个宝贝!你先派人守好。”北萧王看了眼她拍在自己胳膊上的细嫩手臂,先前徒手摸胸膛,上次是附耳轻言,这次换成了哄孩子般的拍拍?她好像挺:()摄政王娇宠,绝命毒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