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嘛,这么讨厌我啊。”
阮金金没说话,就默默的看着她。
“我是想来和你说一句,以后遇到啥解决不了的事儿,来找我。”
“知道了。”
“真冷漠。小金宝,我走啦,塞you娜拉。”
“姐姐,塞油那啦是什么?”小金宝仰起头,问自家大姐。
“我咋知道啥意思,应该是还想在见到你吧。”
“哦哦哦。”看来清清姐姐还挺喜欢自己的,她也很喜欢自己。
小手欢快的在洗碗盆里刷起了碗筷。
“你怎么没走。”
“等你呗。”
“你今天那地瓜土豆,怎么变出来的啊。”她一直琢磨着这事儿,左思右想,都搞不明白。
“这简单啊,你去问你娘呗。”
“哈?!”
“啥意思啊。”看着阮清清跑远,阮清柔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说了,问你娘去。”
听着外面的声音,阮金金叹了口气,都是姑娘,为什么差距就如此之大呢。
她的爹娘和阮清清的爹娘完全不一样,阮清清还是后娘,但陈香云却完全不像别人嘴中的后娘一样,苛待小辈。
如果他们也能脱离爷奶就好了。
“啪叽。”一个碗打碎在了地板上。
屋里打盹的老太太听到这动静,又破口大骂起来,“哪个丫头片子,这一天天的,老娘是没给你们饭吃啊还是没给你衣服穿啊,又把碗给摔碎了。”
……
男人都爱画大饼
“唉呦,可累死我了。”陈香云一进屋,就往炕上一躺。
这去阮树根家还不如在家躺着舒服呢,这饭也没吃饱,回来又累又饿,纯属就是走人情去了。
“呵,就敢情累你一人啊,我也可累了呢。”阮树林把军绿色的棉大衣一脱,就扔在了床沿上。
“早跟你说别去吧,你这非要面面都去。”
“那老太太有给你好脸色?还有你那爹,也不替咱们说一句话。”陈香云仰头,看着头顶的泥巴横梁。
“害,这一年就一回,老头老太不是还在嘛,这不回去一趟,回头该让人戳脊梁骨了。”
“你还怕人家戳你脊梁骨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阮树林埋头,叹了口气,他啊,不怕别人说别的,就怕这外人的嘴巴啊,不饶人,拿他爹娘说事儿。
这谁长大没自己的生活呢,这逢年过节的礼物和钱又没少给。
悠悠众口,哪里是那么好堵住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