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这臭小子,吓死娘了。”说着还用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泪水。
杨六叔赶紧让人把二狗子抬进屋子里去,好让牛老头治病。
二狗子娘连忙拉着牛老头就往屋里去。
“牛大叔,您赶紧给二狗子治治,他流了好多血。”二狗子娘心疼不已。
牛老头被拉个措手不及,差点就被门槛给绊倒。
牛老头看了看包扎的伤口,把布条解开了之后,没有流血的伤口,一道大口子裂开,肉里的血红看得一清二楚。
牛老头赶紧把布条包扎复原,“这草药用得好,把血止住了。赶紧送医院,这我治不了。伤口太大了,要送医院缝合才行。”
话音刚落,杨六叔赶紧出去让老杨头去套牛车。
突然,杨六叔心里闪过一个想法,许知意懂草药,是不是也会治病。
随后,一想到许知意年纪轻轻,也不像是能学到多少东西的样子,就把这想法抛之脑后。
等牛车来了之后,王富贵和二狗子的爹合力准备抱上牛车。
背着背篓走来的许知意,看见他们准备就这样待着二狗子去城里,阻止了他们。
“不能这样去!路上太颠簸了,伤口还会流血,可能还没等他到了医院,失血过多很危险!”许知意冲着他们说道。
王桂芬转头看向牛老头,试图从他嘴里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牛老头是以前跟着一个乡下游医学了点皮毛,平日里就治点伤风感冒。
有时候村里人劳累病实在严重,也会从他这里拿点药。
给个一毛五毛的,好歹能吃得起。
至于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毕竟去医院看病,根本就看不起。
牛老头是村子里唯一会点医术的人,村里人自然不敢轻易得罪他。
他说的话,村里大部分人还是相信的。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信口胡说!不送医院,都这么严重了。”
牛老头反驳许知意的话,今天要是听了这小丫头的信口胡说,那他以后在村里还有人敢上他这来买药吗。
村里人肯定是相信牛老头的话,许知意说的没人相信。
“桂芬呐,赶紧把二狗子送医院去吧,这脸色都不对了。”
“这城里来的知青,仗着读了些书,就随口乱说。”
“是啊,你瞅瞅这二狗子人脸好白了,一点血色没有。”
围观的村民你一句我一句,大部分都不相信许知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