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表示好些天没见过人。
只是有一个人说,前几天看看王继跟邻村的二流子一同去了县城。
王福这才去了邻村,打听到了二流子的家。
发现了正没心没肺的呼大睡的王继,全身散发的醉酒的难闻气味。
王福只好忍着恶习,把人带了回去。
送到王继的房间,扔下他之后,王家二老想是没看见他一样。
全部心神都放在还在床上昏睡的王继身上。
王福看见自己的奔波抗人回来的模样,没人问他一句。
他自嘲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王继只记得他把钱带过去之后,手气一直好得不行,一直在赢钱,赢钱。
到了后面几个人就开始狂欢,不知道是谁拿出了酒来。
不停地喝酒,被灌酒,王继来者不拒,很快就喝个烂醉。
被人摆弄着,丝毫没有反应。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屋子里。
王继揉揉了宿醉有些痛的头,记忆停留在喝断片了之后。
那他的钱?
他带过去的钱?赢来的钱?
王继急忙摸了摸全身上下的衣服兜,并没有找到一分钱。
王继先是跑去了他们经常赌钱的茅草屋,里面空无一人。
又急忙跑去二流子家中,并没有发现二流子人。
二流子本就是村里的孤儿,父母没了之后就给他留了一间茅草屋。
他恶劣的性子在村子里得罪不少人,自然是跟村里人合不来。
一天不上工,就当着混子。
王继找不到人,在二流子屋里等了他整整一天,却始终不见人回来。
王继这才只得灰溜溜的回去。
他明明记得是赢了好多钱,现在人找到,钱也没了。
王继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不是二流子把他的钱偷走了。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心里对这人升起了无尽的怨恨。
回到家之后,难得的对着自家娘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