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尾脊骨连带着发麻。
“……”
“……”
绝对的安静让空气凝固在旖旎的气氛中。
应倪眉眼憋得绯红,起身站在床上俯视他吼:“陈桉你做梦!”
要戴也是他戴,她绝不可能做主动取悦的一方。
陈桉放下尾巴,“没说让你用。”
应倪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你敢我就和你拼命。”
“你拿什么拼?”陈桉好笑地将她从头扫到尾。
应倪:“我咬死你。”
“好。”陈桉视线下移,停在衣摆的下端,像是要透过布料进入隐秘深处,“咬死我。”
说完,陈桉又掉头进了浴室。他刚摸过其他物品,不想弄脏了她,除了他自己的东西。
水流声哗哗传来,听得应倪心烦意乱。她下床光着脚来回暴走,试图消化掉陈桉想让她变成猫的愤怒。踱步间,脚趾提到一个东西让她弯下了腰。
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呢。皮质的、裹着软绒的,被链条相连的两个圈,中间延伸出另外一条银链,卡扣可以直接挂上锁死。
用途因而变得广泛起来,可以双手并扣像警察逮捕犯人一样,也可以单手挂在任何一个挣脱不开的栏杆。
应倪又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在看到上宽下窄的床头柱时,扯起嘴角冷笑了一下。
陈桉洗完手顶着出来,便看见应倪躺靠在床头闲闲地玩着手机,没抬眼看他,但从被子里露出的莹润指头一蜷一蜷的,勾人想要立马犯罪。
他坐过去,应倪点着屏幕说:“每次都是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凭什么。”
“每次?”陈桉抓住重点,“目前为止我们只有一次。”
“手也算,我同意你用手了吗?”应倪冷声责备。
陈桉将手机从她手里抽走,客观评价:“你也没有不同意。”
“……不管。”应倪直起身体,颐指气使:“今晚怎么玩我说了算。”
陈桉问:“你想怎么玩?”
“躺下。”应倪拍了拍另外一边床。
陈桉很听话地躺了下来。
“眼睛闭上。”应倪又命令。
陈桉依旧照做。
跨坐在腰上的应倪凶巴巴地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开!”
陈桉应了声好,或许是她转变的态度过快,并没有让他迷糊得陷入温柔乡。他闭着眼睛警告:“还是那句话,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原本准备即时动手的应倪决定先给他点甜头尝尝。
照葫芦画瓢地从眉眼往下啄到唇瓣,陈桉张唇想要更多时,她忽地离开,然后唇瓣贴着脖颈缓慢向下,在路过喉结时,记仇似地狠咬了一口。
陈桉低嘶了声,让应倪莫名有些兴奋。
她把衣服往上卷,以眼还眼地命令他咬着,然后艰难举过很沉的手臂往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藏在枕头下的皮手铐拿出来。
拷上床柱的同时,另一只手去揉他的胸肌掩饰。
“喜欢吗?”她压住笑意。
陈桉抱着她腰往下按,“这样更喜欢。”
硬度超乎了想象,应倪呼吸滞了一瞬,“手给我,让你更喜欢。”
陈桉伸出左手。
咔嚓一声。
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