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舒意浓的注意力就又回到了柳相的身上,她踹了一脚柳相的屁股,警告:“老实点。”
柳相的凤眼瞬间流露出委屈,他梗着脖子,眼泪又包在眼眶里,将掉未掉:“那你别绑着我,不就行了?我现在就走,保证不给你添烦恼!”
真要放走了才是傻子。
舒意浓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一个手刀劈向他的后颈。
霎时间所有扰人的喋喋不休都消失殆尽。
总算是清净了,舒意浓心想。
她揉了揉手腕,把柳相踢到山洞的角落里,然后回过身子和白瑾与方亮商量道:“时间已经晚了,估计也再难找到适合休息的地方。不如就在这里休息,每个人轮流守夜三个小时?”
“好。”方亮也觉得这条提议可行,他摸了摸下颔,自告奋勇:“那我就守第一轮夜吧。”
三人商量好守夜顺序后,就开始行动。
舒意浓进了山洞内,随意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就打算睡下。
而白瑾,双手交叠放在脑后,表现得吊儿郎当,仿佛是随便找了个位置,但又仿佛是心机叵测,他猛地一屁股砸到了舒意浓旁边的位置。
两人相距不过半米。
“你是不是有病?”舒意浓的额角突突直跳:“山洞里那么大的位置,你何必跟我争?”
“但你这块位置是最好的。”白瑾嘀咕了一句:“我占的位置又不大”
越说,他声音越小。
一米八的大个头就像是要低到尘埃里。
舒意浓没理他,只是翻了个白眼,合衣躺下。
白瑾见舒意浓没再赶他走,呼出一口气,心惊胆战地在她的旁边睡下。
里面两人的状况,方亮一概不知。
他就守在洞口,一双眼不停地在柳相和山洞外的景色间徘徊。
守夜。
不止要防内忧。
还得注意内患。
方亮刚开始还能注意到柳相的变化,但由于人的注意力都是有限的,能看到外面,自然就容易忽视了山洞里面。
于是,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柳相,慢慢地从山洞门口,滚到了山洞内。
他没有离开太远,既保证了方亮回头能看见他,又确保了自己能看到舒意浓。
柳相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