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办的盛大,管理层基本都来了。
杭然也在。
“你怎么也在?”葬礼结束后,我问他。
杭然没听见似的,直直走开。
我忽然觉得他们都在瞒着我一些事情。
之后去了一趟老家,在祠堂里上了几柱香,拜了又拜,之后去正堂内正襟危坐。
长这么大,只记得小时候回来过几次,有个白头发老头。
我瞅了一边坐着的程铭好几眼。
……压力好大,手心都出汗了。
“没事,放松些。”程铭微微侧头说。
“嗯。”我应了一下,四处看了看。
都是高端物件。
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老爷子出来了。
我忍不住小声问:“这谁……?”
“你见过,还剃过他老人家头发……”
被我剃过头发?
我回过神来,噌地站了起来:“曾祖父好!”
我和程铭异口异声。
程铭叫的是:“祖父。”
?
我日,怎么还差出辈来了?
我和程铭面面相觑,那老爷子也是一愣。
事实证明程铭叫的是对的。
25
在老家待了十几天,一直待到过了个简单的年。
期间跟一些人混的相熟了,开车带着到处跑。
每次回家都很明显感受到气氛不对劲。
于是一回到市里,我被训了。
因为不得体且太张扬。
母亲说:“你在家里张扬一点无所谓,你在老家那样,你祖父不说什么,闹到别人眼里好看?!总是那么冒失!”
我怂怂地贴在程铭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