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份就比较有意思了:
槐娘发现了男子受伤的手,感动得无以复加,激动收下?木簪,主动邀请男子进院喝水,喝着喝着就开始互诉心意。
看着是?读书人的男子,却不具备读书人应有的素质,慢慢的就把槐娘抱在怀里?,话里?话外都是?承诺与誓言。
于是?一人温润、一人羞怯,很快就进屋深度交流去了,两人厮混到?天色渐晚,男子才离开。
槐娘则换过身衣服,戴上了那只?木簪。
捶打手臂,殷淮企图用按摩的手段来缓解来自神经的痛感,昨天晚上的梦境中?她没?受伤,但前?两次估计都有骨折……
呲着牙梳理完两段截然不同的走?向,她感受起因为精神不再那么集中?而存在感相当强烈的疼痛,忍不住嘀咕,“后劲怎么这么大??”
重新躺下?,殷淮打算用朦胧的睡意缓和疼痛,在不断的嘈杂声中?缓慢调动脑细胞,挑拣出几个问题:
首先,为什么自己能操纵梦中?的自己?
其次,第二段的走?向是?否就是?着故事原本?的模样?
最后,这两点之间是?什么关系?自己操纵的“槐娘”做出不一样
的抉择后有没?有问题?
如果把前?两次破坛而出的经历归同样视为梦境,就能很好解释为什么没?有找到?规则了。
因为规则在“现实”里?!
而且它们之间还有微妙的内在联系,第一次是?成婚,第二次孩子都有了,那是?否说明,按照原本?的走?向只?能走?向死局……
不过目前?为止,除了一直存在的疼痛,没?有其他的问题出现……殷淮意识迷蒙地想,等?会可以去偷听那些?小红、小白的经历。
做做对比。
睡到?完全消除疲劳,她才起来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间。
此时,婚礼的场地,经过昨天的努力和上午的补充,已经初具模样,只?待婚庆团队的人安装好设备,就能投入使?用。
目前?为止,还没?有见过新郎……殷淮若有所思的看着迎宾牌。
一个红色背影突然从余光晃过,收起打量的目光,她逐渐向那边靠拢。
那八个人显然也刚起不久,他们拿了菜和米饭,独占一张圆桌。
殷淮看清楚之后,转身去拿了碗杂烩汤和自己的碗筷,强行挤进这张自成一个团体的圆桌。
其中一个红衣服欲言又止,终于憋不住,小声问道:“我们,就让她这么坐啊?”
没?有任何一位白衣人接话,还是?殷淮身边的某个似乎是?男性的人,想了几秒才回答,
“应该没?事儿,怪谈里?的原住民会自动忽略我们说道不合理的东西。”
他宛如贴画的眼睛在殷淮的方向扫过,“她在这正好,等?会儿我们吃完套套话,这个……好像是?新郎的妹妹?”
“就是?这样有点奇怪,有种当着受害者的面商量怎么杀他的感觉……”
侧前?方的白衣人听完,给他夹了一筷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