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没?说过话的矮个子小粉红插话,“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这还是?遵守规则……”
其他人没?理最后的小声抗议,各自说起昨晚的经历。
“昨天晚上我做梦了,而且记得非常清楚。”
“你也做梦了?”
“我也是?……”
身穿白衣的人不能说话,但从频频点头的行为看来,他们都有着同样神奇的经历。
“我是?慈溪镇的木匠,上有老下?无小,靠做木活赚钱,还挺有意思的。”
“我是?慈溪镇的教?书先生,每天给一群不大?的孩子讲课,天知道我最讨厌小孩儿了,看见他们闹我就头痛……”
“我是?……”
很快能说话的四个人就把情况一一说完,问另外四个:“你们的梦是?不是?也在慈溪镇?”
四位白衣人再次点头。
“可惜我们不能控制行为,不然经历不一样的人生还怪有意思的……”
殷淮喝汤的嘴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假装自己无法听到?他们的讨论,只?顾自己吃早饭。
“你真是?没?什么说的……这里?面的人生要是?那么好体验,每天那么多人在论坛嚎?”
“我不是?这个意思……”
殷淮听他们讨论着后续行动,自己总结了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重心:
先在在遵守规则的状态下?,去搜寻其他的线索,搞清楚这个怪谈的主体是?不是?婚礼,然后在进行后续行动。
之后中?午吃饭的时候汇总信息,红白两人一组,至少有一个能说话的,最后交流起来就不那么麻烦……
这些?纸片人收起自己的碗,没?有实行“套话”的行动,分散离开,只?剩殷淮自己一个人还在桌边喝剩下?的汤。
“你说新娘子的朋友是?不是?没?什么礼貌,穿白衣服那几个,见了都不怎么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嗓子有毛病……”
某位妇人看“槐花”孤零零地吃饭,而自己已收拾完东西,就抓了把瓜子,坐到?她身边跟她说话。
“吃完了也不说等?你一下?,你昨天好歹还帮了那么多忙呢,那几个就到?处走?……”
“屁事儿不干,还是?本?地的,又没?坐车,不知道在搞什么……”
“桦桦姐是?请他们来玩儿的。”
殷淮挑选了一个跟平安哥对应的称呼,打住了这个陌生妇人对人类的单方面攻击。
“行吧。”
妇人话头一转,说起新郎,“这新郎官也是?,自己家没?钱,来这边办婚礼,听说还是?在哪儿上班的,估计工资都给陈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