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窗户响了一下看见白榆南简小跑着过去开门,白榆有被面前的场景震惊到他在外面吭哧吭哧爬楼就害怕慢一步南简受伤,他承认看见被反绑椅子上鼻青脸肿的许续他是懵的。
扶着人进来南简就对着面前的人比了个嘘的手势,指着门外对着还在发懵的白榆无声说道:“门外有人。”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自家南简知道他是厉害的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大概是他的震惊过于明显南简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试图辩解,谁知道白榆惊叹道:“小简哥,还是你厉害你可要保护好我啊。”
南简“啊?”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这人又开始了,没想到白榆能来的这么想过很多种白榆进来的方法就是没想到他会从窗户进来,光是想想就感觉危险这么高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感觉到南简情绪有些不对劲的白榆赶忙转移话题道:“你还没招呢?”眼神示意南京身后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虽然南简的来纳瑟不是很好但是他的语气放缓下来:“我只是单纯的泄愤罢了,什么都没问呢。”
看着南简冷酷的侧脸眼神看向被打的惨兮兮的某人白榆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南简走过去用手拎着许续的耳朵想着他肯定会反抗南简第一拳就是照着脑袋去的,等到许续反应过来自已已经被绑在椅子上。
两人拖着许续站在他的大书柜前南简问:“从哪开?”许续没说话旁边的白榆满不在乎道:“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在这里肢解你。”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果然人在面对生死的这种问题都是一样的。
许续是个聪明人在这里这两人不一定会杀他要真进去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愣神看向某处的时候南简笑了一下走,就这么迎着许续不解的目光走向拐角处放的瓷瓶。
许续尽力维持着表面的想着没事的他找不到,南简手刚碰到大瓷瓶就感觉到这个瓶子不对按道理瓷瓶是重的但是这个瓷瓶很轻,顺着瓶子口顺时针拧了一圈面前的大书柜并没有动于是他又逆时针试试这边的方向只能拧到一半。
“开了。”白榆声音响起的时候南简还在和逆时针的瓷瓶作斗争,南简啊了一声看向书柜中间的位置顺着书柜的缝打开了一条只能供一人通过的通道。
和南简的猜想没错这个房间很大就像三四个许续的办公室一样大,他们所站的地方是一个小台子墙角的位置半面墙上都挂着很多的“工具”,与这面墙相对的墙上挂了近半面墙的黑白照片。
都是骗子!
台下是整齐摆放的椅子还有一张冰凉的床再迟钝的人看见面前的东西都能联想到什么,起初刚进来南简还以为这人还真有雅兴给自已拍照但是白榆的表情告诉他墙上的照片是什么,南简不相信作为一个人能变态到这种程度。
等到他真的站在照片早就预知的真相猛地出现在眼前他跟更宁愿相信陶星远是被烧死的,然而并不是墙上高达一百张的照片清晰的记录了陶星远是被虐杀的事实,光是看着墙上近百张照片都能感觉到窒息。
有一点是他们两个没想到的一直以为陶星远是在死后被分的尸实际上是活着的时候经历的这些,也就是说许续这个死变态不仅虐待陶星远还请了很多人围观,南简几乎是一张不落的看完墙上的照片。
他以为许续杀了人之后收买了一部分人不让他们说出事情的真相,然而照片上闪过的却是一张张熟悉的人脸他们都在骗人,陶星远被虐杀致死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在仅仅是因为害怕他们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
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这些有钱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令人没想到的是照片里居然还参杂着他们的老熟人——苏航,南简顺手将那张照片拿下来举着照片问:“这个人在哪里?”他还以为苏航离开戏园纯属自愿行为,他出现在墙上的那一刻就说明苏航的离开也不是他自愿的。
许续一副拒绝交流的表情南简仅仅只是看了一眼白榆一眼,白榆站在墙边良久拿了一个小一点的榔头过来边走边说:“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帮你。”看见许续不敢直视白榆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坏人还得白榆来当。
“嗯?不说?”白榆掰开他的嘴将尖一点的部分抵在许续的牙齿边利落的撬开他的一颗牙齿,许续疼的尖叫南简认出来了这是第九十五张照片。
“我说我说!”许续崩溃大喊求饶白榆就像没听到他的请求一样说:“不疼的,不就掉了两颗牙齿嘛!”瞬息间第二颗牙齿也落下来。
看着满脸爆红的疼的只抽泣的许续南简并没有感觉到痛快,白榆有些颇为可惜的说:“可惜你看不见鬼,不然真应该让你看看你旁边的陶星远。”他很明显是生气的后面几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许续慌忙的看向四周什么都没看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像面前的人求饶道:“我什么告诉你们,我的钱都可以给你。”许续看着面前的人笑了也跟着笑。
“我对别人的钱没兴趣。”白榆阴阳道,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表情就冷了下来用榔头的另一端圆的那端放在他的膝盖上,嗤笑道:“我对真相没兴趣,只是你该死!”话音刚落榔头就已经敲在许续的膝盖上,是九十七张照片。
南简全程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一幕冷冷道:“疼嘛!陶星远比你更疼。”片刻后又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说:“你都不记得他是谁了吧?没关系我们帮你想。”眼神示意白榆可以继续白榆听话的一榔头敲在他另一个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