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涌上无法抑制的冲动,便抬手轻按在花凤舞细瘦的脖颈上,用力一推,将其按倒在床上。
花凤舞呀了一声,便顺势倒了下去,乌黑浓密的秀发零散着铺落在螓首与香肩后。
她的双手仍旧抓着娘亲的肉棒不放,甚至微微发力,用指尖按压着其坚硬的棒身,裹着裤袜的双腿则是分开着,露出了腿心处白玉馒头里缀着的粉红花瓣。
她神情柔媚,饱满的额头上分泌出了点点细汗,如抹上了一层油脂。
在花牧月调整位置、身子下压后,她便蜷缩着娇小的胴体,用张开的美腿夹着娘亲的纤腰,花穴则是向前迎合着,轻蹭胯间粉红色的龟头。
花牧月望着身下的女儿,见其肤色白皙,轻咬粉唇,放于自己腰间的双足还在轻缓地磨蹭着,呈现出勾人的媚态,便觉得脑袋猛地一空,用双手撑着花凤舞的身边,细腰挺动间,肉棒便携着巨力,冲撞在其软嫩的花瓣上。
只是花凤舞的花穴窄紧,她的肉棒一撞之下,居然仅是龟头挤进一点,更为粗壮的部分则被紧致滑嫩的膣肉牢牢包裹住,不得寸进。
此时,一声轻笑传来,令她恢复清醒,不敢再有动作,生怕伤害到了心爱的女儿。
江曼歌看着花牧月被如此年幼的孙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便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轻扯其玉臂,艳丽的红唇勾起了戏谑的弧度,含笑道:“牧月真是心急,在我六岁的孙女面前都把持不住了呢!”她这话虽是玩笑,也有着告诫之意,随着花牧月性欲的加深,月宫便渐渐陷入了淫乱无度中,各种事务都搁置一旁,几近荒废,因此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好生敲打女儿一番。
花千寻则是面露埋怨,抬手轻推花牧月的胸口,将其推开。
她了解自己的女儿,知其身体发育缓慢,今日开苞为时过早,只是妹妹最近太多独断与心急,一意孤行,娘亲也要借着此时给予教训,因此便没劝阻。
想着,她看向花凤舞,只觉其眉眼里都含着柔媚,裸露在外的雪白胴体诱人至极,浑身都散发着妩媚的气息,连与女儿朝夕相处的自己,都难以抵御住,便暗自思量道:凤舞仅仅经历过粗浅的调教,怎会展露出如此艳丽的姿态?
花牧月本就感到心惊,再被娘亲这么一说,便心生愧疚,垂眸看去时,又见女儿眼角边已挂着晶莹的泪滴,水嫩的樱唇上也覆着一排清晰的牙印,其强忍着疼痛,将双手握拳放在胸旁,不敢推拒。
她眼里藏着怜惜,知晓花凤舞狭窄的花穴难以容下粗硕的肉棒,方才自己的冒失险些伤到了其娇柔的身子,便顺着花千寻的动作,噗呲一声抽出了阳具,跪坐在了一旁,轻声问道:“凤舞,疼吗?”花凤舞耸动着琼鼻,呼吸不匀,听言后,便粲然一笑,将细细的裤袜玉腿搭到了花牧月的腿上,含着哭腔道:“凤舞不痛,娘亲若是想肏,那便来吧!”她的眸光缓缓游移至花牧月的胯间,望着那两根长龙般威武雄壮的肉棒,便是内心一荡,眼神痴痴的,抬高了精致的瑶足,用嫩白的足心在肿胀的龟头上蹭动,蚕蛹般的足趾随之轻颤着,调皮地点在了龙纹凸起的棒身上,好奇道:“娘亲的身上,为何长了另一根肉棒?”花牧月的肉棒受了刺激,便猛地一胀,微张的马眼上分泌出了透明色的粘液,将女儿足底的裤袜打湿了一点。
她抬手抓住花凤舞的秀足,感受着手里柔嫩湿滑的触感,并未更进一步,而是轻轻放下,免得激起自己更加强烈的快意,随后柔声应道:“凤舞的花穴太窄了,娘亲要强行肏弄的话,会伤到你的。长多一根肉棒,自然是为了连同菊穴一起肏弄。”她调转身子,低俯下去,望向花凤舞的腿间,其内阴唇小巧粉嫩,在肉棒抽出后,便微微外翻着,花穴张开了一道小口,显露出了点点温软诱人的膣肉,正蠕动收缩着,缓缓闭合。
花凤舞察觉到娘亲的眸光,羞得眯起了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她不着痕迹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挺动胯部,香软的腿心便呈现在了娘亲的眼前。
她方才感到疼痛也不愿避开花牧月的肉棒,这时又主动裸露性器,皆是出于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与期待感,听了肏弄菊穴时,才知道害怕,小脚一抖,菊蕾紧缩,闷声道:“可是菊穴好脏,凤舞不想被肏弄那里~”说罢,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挪到娘亲粗硕逼近的肉棒间,想起高妙音的教导,竟是暗暗吞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探出柔嫩湿粘的香舌,试探性地轻舔龟头一下,而后伸手握住,红唇圆张,竭力含住龟头的上端,细细吮吸。
“嘶……”一阵强烈的快意传来,花牧月浑身轻颤一下,双手撑住花凤舞腿侧,才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她经验丰富,哪里不知亲爱的女儿在干什么?
压抑的情欲能够得到舒缓,令她心情愉悦,一时忘了继续动作。
享受着温软嫩唇的紧裹与湿润细舌的扫舔,舒爽至极的她呆愣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垂下螓首,任由稠密的银发如瀑倾洒下去,白皙的双手同时探出,一只捏住女儿小小的肉棒,轻轻撸动,另一只轻抚那纤长紧绷的美腿,摸得沙沙作响。
见了两人动作,花千寻呼吸一滞,眼里生出浓浓的欲念,情不自禁跪趴下来,伸手握住花牧月另一根青筋突起、壮大爆红的肉棒,张嘴含住,鹅颈摆动,娴熟吞吐含弄。
她心里明白,牧月作为神女,欲望要比寻常的月妖还强,并且难以控制,如果不用其他手段抚慰这兴奋的肉棒,恐怕它是不会轻易消肿的了,严重的话,还会伤及身体。
“滋滋……”淫靡的水声响起,父女俩屈从在花牧月身下,张开红艳艳的小嘴,各施手段,想方设法安抚那阵阵抖动、蕴满浓精的肉龙,乌黑的发丝都交织在了一起,粘连在香汗微涔的雪肌间。
江曼歌则是侧躺在一旁,望着三人的淫戏,面露幽怨,一手摸向自己乳房,手掌张开,紧攥腴软的乳肉,连着硬挺的蓓蕾一同狠狠揉捏,另一手越过高耸的孕肚,抚向腿间,指尖拨开湿漉漉的嫩唇,探进膣道,挤压抠弄瘙痒的膣肉。
“嗯……千寻与凤舞……真是一对好父女……齐力协心……舔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啊……呜呜……要射了……两根肉棒都要射了……牧月要用浓稠的精液射满你们的面颊……奖励你们……”强压之下得到释放,花牧月坚持不了太久,仅仅片刻,便双眸迷离,微张着檀口,吐出一阵娇吟,胯部猛挺数下,肉棒紧绷胀大,喷出大股浓稠的浊精,直将花千寻与花凤舞的小嘴灌满,又抽了出来,余下的精液仍在喷射,糊满两人精致的俏脸。
江曼歌目睹了这淫乱的场面,也觉肉紧,心脏跳动怦然加快,腴白的大腿紧紧交缠,宛若交媾的美人蛇,腿间玉手探出三根手指,齐进花穴,裹着细密的淫水,肆意抽插娇嫩的膣道。
“啊……曼歌……曼歌也要去了……嗯……滋滋……噗呲……我还真是……淫乱又轻贱呢……明明都没人理会……仅仅看着淫戏自渎……也能泄身……呼呼……”高潮过后,四人皆是陷入沉默。
江曼歌神情严肃,双眸紧盯欲望得到宣泄的花牧月,正声说道:“牧月,你最近太心急了。凤舞她身体发育缓慢,你为何丝毫不关心?反而急着为她开苞,伤害到了她?”
“娘亲,我……”花牧月讷讷无言,知道自己做得过了。
想起近日发生的事,她醒悟过来,垂下蜷首,低声回应,“娘亲,是牧月错了,不该太过急躁,放纵欲望,忽视了身边人的感受。”趁着娘亲教训妹妹,花千寻爬起身子,回复女儿之前的话:“爹爹与凤舞一样是月妖,花穴与菊穴作为天生的性器,是不染污垢的。”说着,她便含羞带怯地用双手撑着臀后,纤腰挺立成拱桥,将裹着开裆亵裤的腿心露给幼小的女儿看。
她的面容强作镇定,白皙的肌肤却染上了艳丽的粉红,光洁的玉臂也轻颤着,显得极为紧张与不安。
花凤舞朝着一旁看去,眸子顿时一亮,深深为爹爹的花穴与菊穴之美而着迷。
其花穴粉红湿润,泛着闪亮的水光,菊穴褶皱幽深,缩成了靓丽的花苞。
她探出了纤细的小手,摸向了花千寻的腿间,用柔软的指尖轻触其水嫩的花瓣,微微用力间,手指便挤开花瓣,在温润的膣道内游动,手上满是滑软温热的触感。
“嗯……凤舞,别摸了~”花千寻平日里负责教导女儿,一直端着严父的姿态,这是却将双腿分开,任由其玩弄着花穴与菊穴,自是不胜娇羞。
发出了一声难抑的娇吟后,她便夹紧了双腿,遮掩了腿间的风光,也阻止了花凤舞进一步的动作。
她心里含着似有若无的不舍,将花凤舞水淋淋的小手从胯间抽出,便总结道:“爹爹是用肉棒肏弄了娘亲的花穴,才生下凤舞的,待到凤舞长大了,也要经历这种过程。”花凤舞经由了教导,对性事有了初步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