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一般,花千寻的内心响起一道蛊惑的声音:我的亵裤都湿透了,又黏又闷,只是脱下来,透透气而已。
想罢,她双腿分开,轻移玉手,缓缓褪下亵裤,扒至膝前,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花穴。
她低下了蜷首,望着自己微微张开的阴唇,上面沾有细细的淫水,滴向树叶,闪闪发亮。
她明眸微眯,不受控制地探出纤指,触碰花穴,不小心挨到了撕裂的伤口,淡淡的疼痛感传来,又猛然收回。
她夹紧了双腿,扭头看去,想要返回家里,只是茂密的树林遮蔽了月光,深重的黑暗笼罩了回家的路,吞噬了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最终她还是坐在了原地,苦苦抵御发自内心的欲火。
另一侧,花牧月振作了精神,轻抚娘亲的腿心,又抬起了螓首,观察了一下天色,轻声说道:“娘亲,时候不早了,我们相互清理一下身体,回家去吧!”
她轻捏娘亲丰满的乳房,感受雪白柔软的乳肉盈满手心的触感,又凑过了小嘴,含住红艳的蓓蕾吸吮一番,最后仰起俏脸,满面哀求地提出了大胆的要求。
江曼歌面露惊讶,含羞垂下眼帘,轻扭娇躯,小声说道:“这样好吗?娘亲感觉好奇怪。”迎着女儿哀求的眸光,她又不忍拒绝,还是心软点头,抬起双腿,迈步走至重新仰躺的花牧月面前,转了个身,与其首尾相对,埋下了香汗淋漓的娇躯。
她俏脸泛出一丝粉红,面对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小脚,不禁生出一丝欲念,按照要求,纤腰微弯,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液,恰好落入花牧月的嘴里。
望着娘亲浑圆挺翘的肉臀,花牧月迫不及待地伸手搂住,压向自己,小嘴大大张开,接住滴落的淫液,还伸出了柔嫩的香舌,轻扫水嫩蠕动的膣肉,贪婪吞食浊白的精液。
不仅如此,她还伸手握住了娘亲瘫软的肉棒,舌尖扫舔几下,便借着唾液的濡湿,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吸吮舔弄。
她动作不停,一心二用,要么舔弄含着精液的花穴,要么吸吮粗长硕大的肉棒,将二者都清理得一干二净,才喘息着说:“娘亲的肉棒和花穴……吃起来好美味……牧月……好喜欢……”
江曼歌则是更加温和。
她轻轻挽起了鬓间的散发,随后伸出素手,握住了女儿的肉棒,柔嫩的香舌缓缓探出,试探性地舔吻了一番,感觉不错,便低着蜷首,眯起眼眸,快速吞吐肉棒。
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女儿饱满的阴囊,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腿间传来了花牧月舌头舔弄的快意,自肉棒到花穴,不断转换,堪称享受。
清理干净肉棒,她又掰开了女儿粉嫩的花穴,细细打量,注意到蠕动的膣肉渗出了嫣红的血迹,蕴着乳白色的精液,便怜惜般地凑过了小嘴,亲吻上去。
江曼歌竭力探出香舌,抠弄花穴,将藏于膣壁的精液都挖了出来,送入喉间,吞咽下去,不断重复这一工作,双手则是轻抚女儿的丝袜美腿,指尖不时伸进丝袜网格之中,轻轻挑起又放开,发出啪嗒的响声。
她舌头灵巧,能够挤开幽深的褶皱,发现藏得极深的精液,小手摸够花牧月的美腿,又顺着完美的曲线上摸,摸到那娇嫩的菊穴,便探出指尖,轻轻摁了进去,充分感受柔软肠壁的挤压。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红唇复住女儿的花穴,用力吸吮,吸得滋滋作响,想要里面的精液尽数吸出,臀部同时下压,令花牧月的香舌能够挺进更深,轻声说道:“嗯……好牧月……娘亲喜欢这样……舌头再用力点……清理干净花穴的精液……”
两人舔得小嘴酸痛,才停止下来,整理好衣物,朝来时的路走去。
花千寻坐在地上,苦熬许久,又见娘亲和妹妹换了怪异的姿势,正在相互舔吻各自的花穴,不禁俏脸低垂,玉手相纠,内心生出淡淡的嫉妒与落寞,也想有人这样抚慰自己的身体。
她神色变幻,陷入挣扎,还是没忍住,伸出发颤的小手,用柔嫩的指腹按压敏感的花穴,滋的一声,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半截手指陷了进去,传来一股压抑的快意。
她仰起螓首,轻声娇吟:“嗯……为何我的花穴……会这么舒服…………啊……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千寻双颊晕红,渴求更多,便将整根手指立起,探进花穴,借着滑腻的淫水,指尖挤开了紧致的膣肉,进到膣道深处,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充实与满足感。
不知不觉,她的手指竟是齐根尽入,并且没有任何疼痛感,只是她仍有理智残存,不愿抽动小手,真正做出抚慰自己的动作,但在这时,娘亲与妹妹的呻吟响起,解开了心结:既然娘亲与妹妹可以,那我也能这样做。
想罢,她终于抽动了一下手指,花穴膣肉遭遇到牵扯,传来强烈的快感,令她娇躯一颤,螓首乱摆,长发散乱垂下,落入雪乳挤出的诱人深沟,柳腰也随这般动作款款摆动,无意识地渴求更多。
然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落到注意力不集中的花千寻身旁,打断了她自渎的动作。
她惊慌抽手,抬手望去,便见娘亲与妹妹不知何时结束了淫戏,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急忙合拢了双腿,想要藏住流水潺潺的花穴,只是肉棒又是按捺不住,坚硬挺翘,直楞楞地挺在腿间。
她感到十分尴尬,小脸通红,双手掩住胯部,站起身来,犹如认错一般,沾有淫水的纤指紧紧相缠,放在腰间,慌乱说道:“娘亲,牧月,我、我……”
江曼歌一脸讶然地捂住小嘴,不敢相信自家长女居然跟了过来,并且暗中观察淫戏、自我抚慰。
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想起方才与花牧月堪称疯狂的交合,抵在一起的双腿不禁相互磨蹭,同样感到尴尬。
花牧月则是早有预料,笑意盈盈地看着姐姐,知道她已渐渐堕落,品尝到了性事的快意,只要时机合适,便会接受自己,因此不愿操之过急,出言解围:“姐姐,你一定与我们一样,是睡不着,才出来散心的吧。该回去了,走吧。”
花千寻紧抿红唇,不敢看人,小手背负身后,莲足轻轻点地,沉默片刻,才轻轻应了声嗯,发现妹妹是为自己解围、娘亲也没追问,她放下心来,内心窘迫渐渐消散,便这么带着瘙痒难耐的花穴,与家人一同回了家。
乌云飘浮,遮掩明月,昏暗的光亮浅浅洒向地面,在树影的映衬下,轻轻摇曳。
三道明丽的身影穿过树林,走进小院,各自回了房间,长夜依旧,蝉鸣声声,流露出了温馨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