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容纯真,俏生生地扭头看了一周,才说道:“那凤舞要给奶奶、娘亲和爹爹肏,还要给你们生孩子。”她十分期待与娘亲等人交合并生子的日子,面上生出了淡淡的失落,抬手扯了扯江曼歌的衣袖,问道:“奶奶,凤舞还有多久才能长大啊,都快等不及了呢!”江曼歌看着孙女稚嫩的身子,伸手摸了摸其小小的脸颊,温声道:“不远了,凤舞只需再等一年。”长至七岁,月妖的身体便发育完全,能够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了,在剩下的时间里,她们还需继续调教花凤舞,不仅要用药浴按摩等方式刺激其性器,还需潜移默化地授予其性爱的技巧,将其培养成淫乱的小淫娃。
花牧月也回过神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花凤舞的小脚。
她面上表情耐人寻味,轻声道:“凤舞要快快成长,好给娘亲肏弄。”语罢,她想象着花凤舞在自己身下承欢、婉转娇吟的模样,浑身便是一热,再想到其被自己肏大肚子、产下子嗣的场景,心里的欲念便如浪潮一般翻滚,按捺不住。
这日之后,花凤舞便时常接受月宫众人的调教,直至一年后。
通源河,此地作为月宫的圣河以及花牧月等人的交欢玩乐处所,陈设了吊床、凉亭和淫乱器具等物,还时时有面貌精致、衣着裸露的侍女侍奉。
正值清晨,一轮红日从天际冉冉升起,挥洒下道道绚丽的红光,将清澈澄净的河水都染上了赤金的光华。
两道曼妙的胴体浑身赤裸,相拥在小河中央。
花凤舞漆黑浓密的长发湿润,披散在纤柔有致的腰际,点点晶莹的水珠沿着白皙的肌肤落下,流到了饱满的臀瓣上,隐没在红嫩的臀沟内。
她将螓首轻靠在身前人的香肩上,双手微微拢在其腰间,眯着凤眸,享受着面前幼女动作轻柔细致的抚弄,清丽的脸颊上跃起浅浅的笑意,如出水芙蓉般妩媚诱人。
花南枝虚搂着花凤舞,探出沾了清水的素手,在其光洁细腻的柳背上轻轻抚摸着,手里满是莹润滑腻的触感。
她眼里含着柔情与怜惜,轻声叮嘱道:“凤舞,你今日开苞,花穴尚还窄紧,爹爹她们的肉棒又大又粗,可能会很疼,到时需要忍着点。”说罢,她不禁想到花凤舞张开细长的美腿,露出粉红的、呈一道小缝的花穴,迎接着花牧月巨大坚挺肉棒肏弄的情景。
她的身子一热,胯间两根肉棒都挺翘起来,抵在妹妹的阴丘上,腹中的胎儿也是一动,阳具也是跟着硬挺,越过了子宫颈,插在了她紧致的花径内。
花凤舞忽觉腹间有粗长的硬物相抵,又听花南枝抑制不住地娇吟一声,便心生担忧,轻声询问道:“南枝,你怎么了?”她垂首看去,越过花南枝高高隆起的腹部,便看到其腿心顶着两根长龙般的肉棒,挤压着自己软软的小腹。
花南枝伸手捂住腹部,轻晃蜷首,眼角泛出了一点透明的泪珠,仍旧出声道:“我没有大碍的,凤舞。”她感受着胎儿的活力与律动,内心涌上浓浓的幸福感,便继续说道:“是小樱喜欢你这干娘的身子,才起了反应,肉棒硬了起来,撑开我的子宫。”花凤舞听言,便颇为好奇地退后一步,留足了空间,而后俯下纤腰,探目打量着,果真察觉到花南枝隆起的小腹上有淡淡的凸起。
她又伸出手去,将花南枝柔嫩的花穴掰开,探进一根纤长的手指,在窄小的膣道里轻轻搅动着,便觉得好似摸到了硕大滚圆的龟头。
她心思复杂,窃喜、艳羡与自卑交加,轻语道:“凤舞如此平凡,不值当姐姐这般对待,也没有资格当月使的干娘。”花南枝感知到花凤舞的情绪,便强忍着花穴内的异样,抿起红润的朱唇,缓缓道:“月宫里的人是不分贵贱的,我与小樱特殊,也只是幸运在出生的时日好,得了红月的恩赐。若是易位而处,凤舞会轻看我们吗?”她知晓花凤舞身子有异,发育较为缓慢,长到七岁时,仍然没有异象出现。
又时常与自己相处,加上等待启灵的焦虑,便有这般感受与言语。
花南枝心念一转,便想起了身为月使的种种利弊。
悬挂在天穹之上的红月皎洁无暇,能够输送月之力,提供给月妖生长壮大的力量。
但月有阴晴月缺,月之力在不同的时刻,给予的月之力强度不同。
而婴儿在出生之际,又如未经雕琢的美玉一般,是最能吸收月之力的。
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月妖在诞生之时,便会有高低贵贱之分。
哪怕是月神的子女,亦是如此。
若是恰巧出生在满月的时刻,月妖便蒙受了红月的青睐,具备了充盈的月之力,身上会有非凡的异状,是尊贵的月使。
花南枝便是继承了月神的异象,天生具有两根肉棒,她借此受尽了宠爱,在出生之时便被花牧月迎娶为妻,腹中的胎儿也得到了重视,由花牧月将圣睾送进子宫孕育而成,与母亲一样,亦是月使,其天赋异禀,生有粗长硕大的阳具。
只是月使的身份有利有害,虽然拥有奇异的能力,能获取更多的权柄,但是胎儿在孕育的过程中,会不可避免地给予母亲难言的疼痛与不适。
高妙音在怀着花南枝时,便因其长有两根肉棒,而将肚子与子宫撑大了许多,足足数月不得行交欢之事,一举一动间还会有所牵扯,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分娩时也困难无比,险象百出。
花南枝腹中的胎儿则是有所不同,其阳具粗大,又生有宿慧,平日里还相安无事,若是怀胎者起了反应,婴儿便会跟着挺起肉棒,生生从里面挤开幽深的花径,浸泡在软嫩的膣肉内,甚至会在花南枝坐着时,钻出其紧闭的花穴,带来巨大的疼痛。
花凤舞听得花南枝的言语,心里的芥蒂消弭。
她稍作思考,便抬起了水灵灵的眸子,望了关系亲密的姐姐一眼,而后跪坐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上,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将小嘴缓缓凑了上去。
她的肌体丰润洁白,发色乌黑发亮,嘴唇红润水嫩,将花南枝的肉棒轻轻含住后,便鼓动着粉白的桃腮,不住吸吮着,声音含糊道:“呜……姐姐……凤舞来帮你……给肉棒消消肿……好缓解痛苦……嗯……”
“嗯……”花南枝方才分了神,还未来得及阻止,便觉下方肉棒一紧,挤进了湿滑窄紧的膣腔内,还有一根灵蛇般的香舌混着香粘的唾液,在灵巧地舔弄着棒身。
而上方的肉棒则是落进了温润小手的掌握中,在纤细玉指的点动按压下,产生了阵阵强烈的快感。
她下意识用手抱住了花凤舞的螓首,将手指插进其柔顺的发丝内,出于对妹妹的怜惜,便强忍着挺动肉棒的冲动,一面向四周打量,转移注意力,一面娇哼出声,轻声劝慰:“嗯……凤舞不必这样的……姐姐只需忍忍……便能恢复如常了……嗯……”河岸侍立着数名侍女,皆是穿着领口大开、下摆极短的轻纱服侍,双手笼在腰间,低垂着梳着发髻的蜷首,不敢多看,白皙若雪的脸颊上泛起两朵红云,煞是诱人。
她们或是宗派掌门,或是世家家主,或是邪月高官,来到这里后,皆是成为了服侍她人的侍女,却并没有半点的不甘,反而是万分欣喜,因为只有进了月宫,才有机会更近一步,位及月后。
花凤舞艰难地含着花南枝粗长的肉棒,小嘴都好似要撕裂开一般,大大地咧开,晶莹香浓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落到了粉白的脖颈上。
她一面晃动着螓首,将嘴里的阳具含进抽出,一面握住姐姐上方的肉棒,用嫩滑的手心从棒身根部抚弄到龟头。
她身形娇小,在花南枝硕大狰狞肉棒的映衬下,显得颇为柔弱,纤腰扭动间,搭坐在小脚上的美臀便跟着摇摆,在清澈的河水里泛起阵阵水浪。
“呜……凤舞的小嘴又湿又软……姐姐的肉棒肏进去……好似泡在了温水里……嗯……”花南枝望着花凤舞卖力服侍的身影,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冲击得她头脑昏迷,浑身轻颤,她心生贪婪,渴求更多,便挺动着柳腰,将肉棒肏进抽出,嘴里娇吟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