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贵坏笑着打趣道,不过声音却是以真气传送到了徐娇娘的耳朵里,免得被床上的刘卫听了去。
徐娇娘听到朱权贵满是羞辱的话语,娇躯忍不住羞愤的颤抖着,不过眼下的状态,已然容不得她再反抗和拒绝了。
用力握紧了一下小拳头后,徐娇娘无奈的扭过了头去,微微张开自己的水润红唇,赫然将那粉嫩而又湿润着晶莹口水的小舌头轻吐了出来。
在舌头被朱权贵的大嘴含住后,对方那股无比恶臭的口水,混杂着自己先前残留在对方口中的臭脚味,瞬间涌进了徐娇娘的鼻腔之中,令她无法克制的阵阵作呕,口中瞬间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眼角也再次憋出了些许泪花…
朱权贵丝毫不嫌弃徐娇娘胃里翻涌出来的酸水,大舌头蛮横的挤进了她的小口中,疯狂的搅动着吮吸对方的津液,而下身也是加快了肉棒的抽插。
“娇娘…你在外面吗?”就在这时,床帐内再次响起了刘卫的呼唤。
徐娇娘这才发现,自己那只沾满精液的绣花淫足,竟是不小心贴在了床帐上,身体随着朱权贵用肉棒对她下体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晃动着。
好在那床帐并不是透明的,刘卫虽然能看到有东西在床帐上晃动,却不知道床帐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床帐脏了,我在擦…唔!”徐娇娘赶紧打谎道,结果还没说完,小嘴又被朱权贵的大舌头侵入了进去。
“是啊…床帐染上了脏东西…”徐娇娘看着床帐上被她自己的淫足,涂抹上了朱权贵的精液,内心有些绝望的哀叹道。
朱权贵也是发现了徐娇娘的视线,不禁嘴角坏笑着抬起了她的那只淫足,竟是用挂垂在她足尖上的白色精液,赫然在床帐上写了一个“朱”字!
“不许洗掉,知道吗?”当朱权贵的声音在耳朵内响起后,徐娇娘也是不由得小脸一白,今天自己所受的屈辱将如这个朱字一般,永远铭记这张床帐上!
“你还是那般爱干净!”看着还在不断晃动的床帐,刘卫那苍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溺爱的笑容。
而听到自家相公温柔的声音后,徐娇娘瞬间就泪崩了,眼泪再次如同洪水一般涌出了眼眶!
朱权贵将舌头退出徐娇娘的小口后,便又舔舐了一番对方俏脸上的泪水,这才将她两条美腿放了下来。
因为穴道在持续承受大肉棒的抽插,以至于徐娇娘的双腿早已发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站立的姿势,只能靠朱权贵帮忙拖住她的腰肢。
不理会身后那以后入姿势,还在不断用肉棒冲击她下体的朱权贵,徐娇娘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上半身钻进了床帐内。
“相公!”在看到眼前已然苏醒的刘卫后,徐娇娘的内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
“娘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刘卫看着徐娇娘双眼红通通的,脸颊也泛着一层潮红,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哭惨的,不由得有些心疼的说道。
“嗯~娇娘不辛苦,相公没事就好…嗯~”徐娇娘双臂用力撑着床板,努力的稳住被朱权贵肉棒撞击的翘臀,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好了,不哭了!”刘卫温柔的用手轻抚着徐娇娘的俏脸,便是用嘴亲吻住了她的红唇,结果刚吻一下,刘卫就突然停了下来“娇娘,你的嘴好像有什么味道…”
徐娇娘闻言,顿时小脸一僵,她赫然忘了自己现在满嘴都是朱权贵的口臭和自己的脚臭味。
“啊~那是…嗯嗯~是、朱大人刚刚给你开了一副药,嗯哈~闻起来、啊哈~特别的臭,我怕相公不敢喝,嗯嗯~就自己尝了一下…果然、很臭很难吃吧…哈~”
如果是短句还好,而要解释这么长的话,那下体传来的阵阵难耐酥麻,也是令徐娇娘无法克制住呻吟声,便只能断断续续的打谎着。
“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刘卫虽然没有怀疑徐娇娘的话,但也是听出了她声音的异常。
“哦~我刚刚在给相公捣药,所以嗯嗯~有点累着了…嗯哈~”徐娇娘继续哄骗着,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
“哦…辛苦娘子了!对了,你刚刚说的朱大人,可是城里的朱神医?”刘卫刚刚恢复一些意识,脑子还比较呆滞,以至于徐娇娘说什么,就觉得是什么…
“嗯~刚、嗯嗯~刚才、相公就是服用了他给的丹药,才醒过来的!啊哈~”
“原来是那位朱神医,听说他为村里人治病,从来没有收过钱…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善人啊!”刘卫闻言,不禁满脸憧憬的赞叹着。
“嗯~”徐娇娘看着刘卫的神情,只是暗暗的咬着牙关,低沉的轻声应道。
“对了,朱神医他已经走了吗?”刘卫继续问道。
“他…”徐娇娘闻言,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因为那人现在就在她身后,不停的侵犯着她!
床帐外,朱权贵用手臂托着徐娇娘纤细的腰肢,肉棒不断的进出着淫水早已泛滥的蜜穴,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那丰韵白嫩的水蜜臀,一边享受的同时,也一边倾听着夫妇二人的谈话。
“刘兄弟,你醒了呀?”就在徐娇娘语梗之际,朱权贵突然把头探进了床帐来,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道。
朱权贵此举自是吓了徐娇娘一大跳,连阴道都不由的紧缩了一下,夹得朱权贵的肉棒异常的舒服。
“真是朱神医来了!恕刘某此刻无法起身相迎…”
“无妨,你且好好休息!”过于肥胖的朱权贵为了把头探进来,床帐外的庞大身躯再次压在了徐娇娘的后背,不过对方腰肢有他支撑着,倒不至于被压垮,只是这种姿势也是让肉棒插的更深了。
“刘某家境贫寒,无以回报朱神医的救命之恩,待刘某伤好之后,定当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刘卫依旧一脸感激的说道。
“刘兄弟言重了!”毕竟你夫人现在就在效犬马之劳了,朱权贵内心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