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闻言,不禁痛苦的抹去了双眼的泪水,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去打水了…
第二天,脑袋依旧有些昏沉的江玲艳,在下床的一瞬间,其双腿竟是无法自控的瘫软了下去,胯下更是袭来一阵剧痛。
之后,周浩便是依照自己母亲的话,骗江玲艳是她昨天自己摔倒,而导致撕裂了下体。
失去昨天记忆的江玲艳,也只能相信自家相公的话,而在听到儿子有救之后,被惊喜冲昏头脑的她,便是把仅有的一丝困惑,都彻底抛之于脑后了。
第三天,朱权贵再次登门造访,而宋氏在拿到孙儿的续命丹药后,也是颇为识趣的将其引到了江玲艳的闺房。
在当朱权贵准备推门而入时,身后的周浩一脸痛苦的哀求着,希望他今天能暂且放过自己娘子的蜜穴,怕其体内刚刚愈合的撕裂伤口又被撑裂,避免江玲艳再次有所惊疑…
朱权贵闻言,倒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是一脸和煦的答应了下来,让天真的周浩顿时松了一口气。
今天江玲艳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旗袍,开叉口裸露出的两条美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长筒白丝。
或许是下体疼痛的原因,穿高跟鞋有所不便的她,其娇嫩的玉足上,赫然穿着一双白色的绣花鞋!
既然今日用不了江玲艳的蜜穴,那正好可以试一试对方的口穴,抽插起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已经熟悉江玲艳的体香后,朱权贵也不打算像第一次那般磨蹭了,一下子就将她娇躯上的衣物扒了下来,唯有留下美腿上的丝袜与玉足上的绣花鞋。
朱权贵将江玲艳的娇躯转了一个方向,使得那俏首在床边后仰垂下,然后用手撬开对方的樱桃小嘴,并往其中吐了一口恶臭的唾沫后,方才扶着肉棒挤进了已然开启的皓齿之中。
用龟头顶在江玲艳的小舌头上,用力的磨蹭了片刻,朱权贵便是将肉棒缓缓推送了进去…
江玲艳的嘴巴很小,大肉棒只捅进去了一半,便看到龟头已然顶在了她的喉咙里,令白嫩的脖子微微隆了起来。
昏迷状态的江玲艳,倒也没有出现作呕的反应,更不会用牙齿咬伤朱权贵的肉棒,而他本就是修仙者的肉身,就算真的咬了,倒霉的也只是江玲艳的牙齿而已。
江玲艳的口腔异常的温热与丝滑,其柔软的小舌头紧贴着肉棒,喉咙的肌肉挤压着龟头,那美妙的快感丝毫不逊色于穴道…
朱权贵并没有立马抽插,而是抓住了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手指钻进绣花鞋后跟处轻轻一挑,便是令其啪的一声,落到了两团软弹的乳房上。
只见那绣花鞋的内侧底部,已然被江玲艳的淫足蹂躏的布上一层深黄色的汗渍,而那原本洁白的丝袜底也晕染着一抹淡黄之色,映透着红嫩的娇美足掌。
如此淫秽的画面冲击,配合上瞬间弥散开来的一股,臭与酸完美融合、且混杂着江玲艳特殊体香的淫足味道,简直就是一场视觉与嗅觉的双重盛宴!
朱权贵用舌头紧贴着丝足底,一丝不苟的卷起颇为浓重的咸味,然后便把半只淫足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大舌头吮吸着白丝包裹下的每一根足趾,而另一只淫足则捂在鼻子上,呼吸着趾头缝内最浓郁的味道…
而早已胀痒难耐的肉棒,赫然在江玲艳的玉口中抽插了起来,龟头时不时搅动着对方的小香舌与喉咙。
当进入最后冲刺状态时,朱权贵双手赫然托起了江玲艳的腰肢,将头埋在对到的胯下,疯狂的舔弄着诱人的蜜穴,而下身也是不断挺动着肉棒,令江玲艳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为他口交。
片刻后,朱权贵突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按住了江玲艳的后脑勺,令肉棒颤抖着将精液灌进她的喉咙之中。
或许是被粘稠的精液呛到了,昏迷状态的江玲艳本能的剧烈咳嗽着,将大量的精液从口中吐了出来,浇的那绝美的小脸上黏糊糊的!
高潮后的朱权贵,显然不会就此罢手,只见他把江玲艳放回床上后,便是扶着两只臭淫足,继续夹弄起了肉棒。
看着江玲艳的脸颊上、玉口中和嘴角边流淌着,混杂进数根卷曲耻毛的乳白色精液,朱权贵便是无比的满足,已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周浩看看他杰作了…
朱权贵拿起一只绣花鞋,赫然捂在江玲艳的小脸上,而自己也拿起另一只疯狂的品嗅着。
半个小时后,朱权贵再次迎来了高潮,而他在将精液浇射在江玲艳的乳房和肚皮上后,便是注进了那只绣花鞋里。
朱权贵缓歇了片刻,便是把灌满精液的绣花鞋,赫然呈放在了江玲艳那娇嫩的肚皮上,而另一只则依旧捂在她的小脸上。
临走前,感觉自己作品还不太完美的朱权贵,便是脱下江玲艳的一只长筒白丝,赫然塞进了两片肉唇之中…
在门外没有听到太大动静的周浩,内心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期盼着上次的惨状,并没有在她娘子身上发生。
结果,在看到那满身淫秽,备受凌辱的江玲艳后,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第二天,头脑有些昏沉的江玲艳,在起床后发觉自己喉咙疼得厉害,不过也只以为是上火而已,倒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异常。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玲艳渐渐察觉到,平日颇为紧张的婆媳关系,竟是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些缓和。
而相公也仿佛对她越来越好了,只是两人似乎有许久没行过房事了…
不过,除了上面的一些变化外,江玲艳还遇到了一些更加奇怪的事…
比如早上起来后,身上的某些地方会突然出现一些淤青,或许是莫名有股难闻的异味;有时候内裤或者丝袜上,会出现一两块洗不掉的黄色污渍;还有时候自己的鞋子内,或者阴道内会出现一两根卷曲的黑毛,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脱落的耻毛,结果有天起床洗漱时,竟然还从嘴里吐出了一根…
这种种奇怪的迹象,令江玲艳只觉得莫名的恶心,但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不觉中,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江玲艳疑心越来越重的时候,朱权贵也时常留夜通宵奸淫江玲艳,但也开始对昏迷状态的她,渐渐失去了刚开始的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