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了?
我缓缓把他扶到床边上,心中流露着强烈兴奋和不安,引狼入室这种行为居然发生在了我身上,莫名的第六感让我觉得下一秒很有可能会被吃干抹净。
但这可能并不是什么坏事?不如说我也在期待着什么。
凭着本能,我伸手去开床头灯,想打破着尴尬且暧昧的气氛,一张宽厚有力的手拦截了下来,十指相扣,传来了温柔而又熟悉的温度,以及他特有的——薄荷柠檬味。
“芬妮,头发散放下来的你——真的很美。”
“你醉了,我去帮你醒酒。唔。”
湿热温润的触感从我唇部传来,宛如一瞬间抽空了我大脑的空气,我停止在那里,感受到调制酒精传来的酥麻的感觉。
分析员把我向他的方向拉近了几步,左手环着我。
有人说唇薄的男人薄情寡义,那分析员可算是个例外,他的动作很轻柔,完全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
如同蜂鸟汲取绿叶上的露珠,自是柔缓,轻轻拂上,不会惊动露水流下。
男人熟悉的鼻息如同乐章的指挥棒,一次一次,敲打在我的心扉上,渐渐叩开了我心理的那层防线。
似乎是感受到我卸下防备,分析员右手掀开我衣服缓缓向上探去。
真是个会抓时机的男人,难怪在战场上总是抓各种破绽。
被他出乎意料的的动作下了一跳,我顺势张开贝齿,他自是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滑腻的游蛇开始在我的腔内寻找应有的猎物。
先前的刺激下,两人均分泌着大量唾液,我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十分滑嫩,并带有微微的粘液感觉。
口水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下,打湿了两人的衣领,我才如梦初醒般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开始敲打他的背部。
与此同时,他感受到我开始紊乱的鼻息,虽没有抓到想要的猎物,仍念念不舍的退下阵来。
银白的藕丝,在重力的作用下弯垂成一道弧线才慢慢断开。
我噙着些许泪水,用手背摸去了嘴角刚才云雨的些许痕迹,道:“分析员大坏蛋。”
他似乎也酒醒了一些,移开自己的目光回复:“抱歉。”
“可是芬妮的味道真的好甜,有种,沁心软嫩的玉米味。”
“你……你想干嘛。”我掀起被子的一部分遮盖在雪白的大腿上,开始往床的角落里缓缓移动。
殊不知自己衣衫凌乱,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平时那副要强傲娇的强烈反差,早已经成为此刻最致命的催化剂。
白居家上衣被掀起长长一角,露出大片白里通红的肌肤,再往上便是令人心驰神往的“南半球”,斜向下的裙摆直到鼠蹊部,欲盖弥彰的行为更是点燃了男人的欲火。
我咽了下口水道:“下手轻——”
又是熟悉的气息,不同于第一次单方面的简单索取和略微笨拙柔缓的侵蚀,这次变得更加有力和沉稳。
分析员滑舌时而扫过上颚,时而舔舐牙床,直到眼前的猎物变得酥麻难以忍受,这才开始捕捉自己期待已久的粉舌。
过量分泌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双人的合力下交融在一起,黏稠空腔的搅动声也似乎越来响亮。
阈值达到,混合差不多时,他居然换个角度,开始吮吸这份混合物,缓缓吞下。
不是哥们,这么下头?
安卡希雅的常用语此时在我潜意识中直接蹦了出来,我红着脸开始摇晃他的肩膀以表示强烈的羞耻感。
男人放弃这份行动后,开始引导我粉舌前往他的领地,恰到好处的温度些许麻痹了我的神经。
我灵感一现,报复似的合上了贝齿轻轻咬破了他的舌尖,强烈的铁腥味覆盖了两人的气息,男人轻轻抽搐,本能地退下来。
“这就是欺负本小姐的下场。”哼哼,我轻哼着仿佛宣告着自己阶段性的胜利。
“芬妮,看来要给你点颜色了。”分析员说完,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把我翻至背面,整个人处于趴在床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不好。我心中默念,赶紧翻身,却直接掉到床底下。
“呃啊。”天边雪白色的光照了进来,我从梦中惊醒,脸扉早已羞红,看时间应该是天亮了,“切,是梦啊。”
今天还有和分析员的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