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段时间,他们几乎都泡在GV里,把各种姿势手段通通用了个遍,浓情蜜意得让周宏杰一看到王海就会羡慕嫉妒恨的说:
“昨晚你男人又把你操了几遍啊?”
“龙阳十八式都被你们用完了吧?”什么什么之类的。
王海也会坑爹的回答:
“操了很多遍,我都直不起腰了,不像某人明明想要被人操,还装得像个处似的扭扭捏捏。”
每当这时周宏杰就无话可说的沉默,王海也会叹叹气拍拍自家老板的肩膀以示安慰。
整个大学时代刘安然和王海过得是非常的开心快乐,刘安然一直都很宠王海,四年来只对他发过一次脾气,而也正是因为那次发脾气才让两人知道,王海有受虐的倾向。
那个时候刘安然在学校算得上是红人,长得又高又帅,成绩也好,还担任学生会宣传部部长,身边对他有意思的学姐学妹有一大群,但是一直以来刘安然都把这样的关系处理的很好,王海也没有担心过什么,但是女孩子里面也会有牛人出现,刘安然大三的时候他们系来了个大一的小学妹,这学妹对刘安然是一见倾心,再见钟情,死缠烂打,扰得刘安然实在没有办法也就答应了她几次出去吃饭喝茶,谁让人家小师妹混进了宣传部,假公济私找各种理由约你,你这部长总不能公事都不办了吧。
十月二十八号那天下午小师妹又约刘安然说事,刘安然一想今天可是小海生日,自己一直装作没有准备,想着晚上给他惊喜来着,就想拒绝。
但是小师妹说事情很急,自己搞不定,需要部长帮忙,也就两小时的时间,拜托拜托。
这一通祈求下来刘安然也就过去了,这一过去直接就把王海生日给错过了,事情倒是两小时就弄好了,可是谁知道小师妹来了个急性阑尾炎,当时看到小师妹疼得要死的样子,刘安然整个人也蒙了,打横一抱就往学校医务室飞奔,校医看这情况说得马上送医院呀,刘安然一听这话,又是抱起人跑西门打车去。
把小师妹送去医院确诊,然后手术,一切过程刘安然全包了,一忙活起来时间哗哗哗的过十二点了。
刘安然连忙拿出手机拨王海的号,电话接通了,王海那边传出的却是一片嘈杂声,“小海,你在干什么?”
“你谁啊?”
“小海?”
“嘻嘻,是然啊,然,我,我在酒吧,呵呵,脱衣舞,呵呵。”
刘安然一听这断断续续的胡话,心里一琢磨,顿时火冒三丈:
“王海,你现在在什么鬼地方?”
“不知道啊,呃…周宏杰带我来的,这里全是男人哦,还脱衣服。哈哈。”
刘安然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你他妈的让周宏杰接电话,快点,听到没有?”
从周宏杰那里要到地址,刘安然也顾不得小师妹的情况了,反正手术也已经结束了。就直接冲出了医院,打车直奔脱衣舞酒吧。
去了酒吧把喝的醉醺醺的王海打包运回家,推进浴室拿起花洒用冷水从头到脚的对王海一阵狂淋,十月份已经入秋,冷水一上头,王海神智清醒了一点,一看刘安然那眼神像是要宰了他一样的凶狠,整个人更是忍不住的打起哆嗦,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刘安然一看他那小模样,心就软了,但是还是气愤难平,伸手脱了他的衣服,把水换成热水用力地把王海洗了个遍,然后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自己再回浴室简单冲了一下,回到卧室的时候却见王海双手举着皮带跪在床尾,看他进来了,就膝行几步上前:
“然,你不要生气,我错了,我不该去酒吧,不该喝醉,不该看脱衣舞,你打我吧,求求你别生气了。”
“轰”的一声,刘安然头脑里感觉有什么东西猛烈撞击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接过皮带。
王海一看他真的把皮带拿了过去,后悔的想去撞墙,本来只是想做做样子,只要安然不生气,这次的事情也就过了,可是现在看着刘安然手里的皮带,王海那是欲哭无泪啊。
王海哆哆嗦嗦的转过身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刘安然就用手上的皮带甩了上去,几鞭下来,王海疼得又哭又叫,膝盖往前爬行想要避开鞭打,但是胯间的宝贝却在鞭打中抬头了,刘安然一见这情况,停止了鞭打,走上前蹲在王海面前,用皮带拨弄着他的宝贝,“小海,你……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