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镗坐在书桌前思考片刻,提笔写了一封家书,喊来家丁叮嘱道:“此封家书尽快交于京城,你先背下,若路遇郭匹夫阻拦则取出给其观看,若无人阻拦,务必将其交给夫人。”孙荣见老爷如此交代,保证到:“老爷放心,书信在人在,人不在书信也会送达。”“屁,多找几个不同身份人把信背下来,分批次出城,务必把家书内容送达,又不是密信,什么人在不在的,事儿重要,人也重要,去办吧。”孙荣是孙家的老人,跟在孙镗身边十几年,办事儿妥当,深受孙镗的器重。喊来几个下人,把书信抄了三份分发给他们,看着三人背下,才将誊录的三份烧毁,叮嘱到,“现在路途上不平静,三少爷又闯祸,这封家书咱们尽早的传回府上,以免老夫人担心。”老爷能大张旗鼓的让把家书送到京城,肯定有特殊的用意,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镜头转到郭登这边,今天可是把郭登给气的够呛,自己堂堂正一品总兵官,居然给一个毛头小子给踹了一个大马叉,官威何在,颜面何在?最可气的是这个小子是自己死对头副总兵官孙镗的三子,按理说自己只不过不让其与自己分兵,那孙镗想出兵攻击瓦剌,而自己要坚守大同,不至于他出这昏招来用三子的性命气我,不会有什么阴谋吧?不管怎么样,这以下犯上的事不能惯,这件事,要禀明圣上,至于孙镗那边见招拆招。想到此处,郭登将最近的情况写在奏章上,又着重写孙宏肆意妄为,奏请圣上天裁。盖火漆章,封蜡盒,包油纸,一切妥当之后喊来手下吩咐到:“着八百里加急送入京中,交于部堂手中。”与孙镗不同,孙镗送的是家书,只能由下人骑马坐车送入京中,而郭登所写的是军情奏章,是公文,八百里加急,一天半就能从大同到北京。转念想,又喊来手下交代:传我命令,即日起大同武定、清远、永泰三座城门封闭,来往人员均由和阳门出入,非必要人员严禁出入大同,进出人员搜身检查,防止细作入城破坏。没多久,孙荣就被拦在了城门下,并被检查出了孙镗写的家书,孙荣死死的把家书攥着手里,守城门的校尉笑到,郭总兵官有令,所有进出的人都要进出检查,您是孙副总兵官的家丁,能不能让我们检查一下家书?孙荣急到,这可是我家老爷亲笔家书,正一品副总兵官,怎么也是你们的顶头上司,就是给你看,你也得够资格,少用防奸细的话来搪塞,我家老爷拼命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尿泥呢!守门的校尉见孙荣如此这般,也不好动强,毕竟两个大佬的纷争,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经不起折腾,便将围观的人群分开,把孙荣请到了一边,毕竟城门只剩这一个来往的人不少,人聚在一起容易出事儿,屎盆子可真就砸头上了,于是赶紧把其它人检查后放行,这边差人赶紧往两位总兵府上请示如何。半晌后收到了两封信,郭登这边得知孙镗寄回家的是家书,也就放心,既然这书信不会早于自己的文书回京,便没什么可以担心的,通知手下让放行,校尉看到这个字的时候再看另一封孙镗的手令,赫然一个“留”字心里咯噔一下,暗骂到:草你们祖宗!孙荣看校尉脸色不好,知道自己应该行动了,直接把家书摔在了校尉的脸上,问到:“你想要就给你,我要回去亲自禀告我家老爷,你可要拦我?”说罢转身就返回总兵府,留下守门的校尉在风中凌乱。“头,咋办?”手下立刻有人把家书捡起来递给校尉,徐汇脸通红,又无法发泄,只能拿着孙家的家书去总兵府请罪。:()回到大明做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