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玩意莫不是变异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就搞了这么一出。就在这个时候之前的那种感觉又传入了我的脑海,我一惊然后就想反抗。谁知背后那东西传递给我一个安心的信号,就好像是在安抚我一样。一时间我也是有点不知所措,这次倒是不像之前一样把我灵力体力全部抽空。我的身体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异样,云瑶他们看我愣在原地,然后就问我怎么了?因为我这次没有感受到什么异样,又怕他们担心,我就跟他们说了句没什么。他们听了之后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各自回到了火堆旁边。我试着用心神跟后背那东西交流,谁知这东西传出一阵欢呼雀跃的情绪到我脑海里面。不同于我的聚阴牌,也不像是我之前进去的那个充满雷电的世界。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跟幽冥雕那种联系一样,不过这种联系断断续续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在心里问背后那东西。“脑子,进,力量。”这几个词就传入我的脑海。我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它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我试探着在心里问它:“你要进去我的脑子里面?”那东西发出一阵阵欢呼传入我的脑海,这种欢呼比之前还要强烈。我当时就拒绝,开什么玩笑,进到我脑子里面我还能活?再说了现在没有无名男子,没有南宫依依,要是出了一点意外我咋整?而且它之前进我后背的时候,把我躯干骨和肋骨里面的骨髓全部吃完。现在要进我脑子,那是不是要把我的脑子全部吃完?不行不行,我无比坚定的拒绝,并且做好了随时反抗的打算。谁知那东西又把一种急切地感觉传入我的脑海。我一愣,慢慢的我也回过味儿了,刚才我这些心理活动它完全可以理解。就是它无法表达出来,或者说它无法全部表达出来。我想着可能是它没有嘴巴的原因,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跟我交流。别说嘴巴,它连五官都没有,就一黑一白两个头,再加上密密麻麻的触角。“对,对。”那东西又把这两个字传入我脑海里面。这还真让我猜中了?“脑子,进。”它在欢呼的同时又把这两个词传入我的脑海。“要是我死了怎么办?”我在心里面问那东西。过了一会,它又把一种让我放心的信息传入我的脑海。“你等我想想。”我在心里面跟那东西说。那东西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是默许了一样。我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这东西虽然长相怪异,但是自始至终它都没有想要我的性命。就是第一次进我躯干骨和肋骨的时候很疼,之前抽空我的体力和灵力也没有要我的命。而且这东西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我爷爷不可能给我留一个毒瘤吧?虽然我没有多少关于爷爷的记忆,就隐约记得他在我小的时候很疼我。而且他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四十多年是什么概念?这几乎是一个人的半辈子,我爷爷要是害我的话,那这四十多年岂不是白忙活?所以我断定我爷爷绝对不可能会害我。“罢了,”我在心里面暗暗道:“那就试试看吧,原因无它,我相信我爷爷。”我想完这些,那东西又往我的脑海里面传入一种欢呼雀跃的信息。“疼不疼?”我在心里面问那东西。那东西马上就传递给我一个放心的信息。看着眼前的云瑶他们我有点不放心,然后就叫他们跟我拉开距离。我自己死了倒是没事,就怕把他们牵扯进来。“玉瞳哥,你为什么要我们拉开距离?”云瑶看着我疑惑的问。我没有回答云瑶的话,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自己也是不明觉厉。我深吸一口气,很严肃的开口问他们:“你们相信我吗?”“信啊。”云瑶边说边点头,姜玉杰和老道也是一样。“我们在一起经历过无数生死,不相信你,我们相信谁?”云瑶说完之后紧接着又一脸不解的问我:“玉瞳哥为什么这么问?”“对啊玉瞳,你是不是发高烧了?”说着姜玉杰就抬手往我额头上摸来。我一把打开姜玉杰的手:“滚蛋,我没事。”姜玉杰嘿嘿怪笑两声就退了回去,但是他眼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我笑了笑,轻声开口:“既然你们信我,那就按我说的做,从现在开始跟我保持十米距离。”云瑶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就朝着漆黑的夜色中走去。姜玉杰跟老道也是一样,虽然很担心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云瑶走出一段距离突然就转过身来,笑嘻嘻的看着我说:“玉瞳哥,有事情就说,别独自一个人硬扛,你还有我。”云瑶说完这些之后,我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她许久。夜晚的风轻轻拂过她的短发,几缕发丝随风轻轻的摇曳着。她站在不算太明亮的夜里,眼里流下几滴晶莹,但是脸上的笑意并未退去。“玉瞳,还有我。”姜玉杰说着就对我比出一个大拇指。“师兄,”老道手中的长剑在身前狠狠一挥,一道湛蓝的刀锋划过夜色:“我亦如是。”“嗯,放心吧。”我笑着回他们。说完之后我发现我的眼里有一点湿润,可能是风沙迷了眼吧。我这样想着。我转过身就走进了帐篷,紧接着就把帐篷的拉链拉上。“梨花,你在吗?”我轻声呼唤聚阴牌里面的樊梨花。“玉瞳爷爷,我在。”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聚阴牌里面传了出来。“你出来吧,我有事情跟你说。”樊梨花应了一声好,眨眼间一个身穿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就出现在帐篷里面。“玉瞳爷爷有什么事吗?刚才的事情我都听到了。”我点点头,笑着问樊梨花:“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什么忙?玉瞳爷爷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马上就要50万字准备书测了,如果有人肯看到这里的话,那说明还是比较:()茅山秘闻之鬼僵妖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