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正在屋前面练习武术,从太阳光照的影子上发现我身边站了一个人。
我住的那个院子有三、四亩地大小,从我屋到院子大门有一百多米,而且大门我是从里面插上的,没听见大门响,而且后来我也看到大门还是插着的,不知道人是怎么来到我面前的。
这个人看上去约六十多岁,打扮得不僧不俗。他说的是龙山当地口音,说我练的是他们门派的武功,不过不会心法,还没有入门,问我想不想学他潜龙门的心法和武术。
我请他吃了一顿煮肉,喝了一顿酒。他嫌我从商店里买的酒味太淡,第二次来的时候提了一坛酒,临走给我留下了配方。
我学了他的心法后在龙山水库的水下十多米处发现了当地农村传说中的潜龙洞的洞口。
后来我爱人上军校在潜龙山实习时突然失踪,我从水里去过山洞,怀疑是从陆地上跌进了山洞,按着这个思路去找,果然在几十米深的山洞里面找到了跌伤了腿的她。”
白玫喃喃自语,“缘分,一切都是缘分。”
周胜利说:“我也相信缘分,我本来是分派到省农科院的,因农科院领导的一次失误把我分到了龙山公she,因为站里没有宿舍才让我一个人住在方圆几里没有人住的孤院里,才有机缘与我师父相识。
与我师父的相识是缘分,我小的时候跟着伯父学了竟然是师父门派的武功,所以与师父之间的师徒关系早就注定的。
在我之前,我师父已经八十多年没有收徒了。”
姚潮汐问他:“你不是说你师父有六十多岁吗,怎么会八十多年没收征?”
周胜利道:“我师父六十多岁是外表,他告诉我他已经活了两个甲子。后来我在岛国偶遇一个在抗战时期被他救了的一个岛国商人,那商人告诉我那时候我师父看起来就像是六十多岁,驮着他翻山越岭比平常人走路还快。”
褚建成插话道:“这个世上世外高人不是没有,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没有那个福份能碰上高人。胜利同志是个有福分的人,给拜到世外高人门下。”
他话题一转,问白玫:“小玫这次来打算住几天?”
白玫说:“我爸不让我继续在试车场了,我刚到市场部,出来跑一段时间熟悉客户,今天刚到,还没有确定住几日。”
褚建成道:“出来一趟多住几天,我可能没有时间陪着你转了,让报社的同志陪你走几个地方。胜利同志,你抽出一天的时间代替我陪小玫在太宁市内转转。”
周胜利从心里是想着拒绝的,但这是褚书记安排的工作,只好答应着。
褚建成离开后,白玫又揪着周胜利不放,“周大哥你太狡猾了,让你说你是怎么救嫂子的,你却把大部分时间用在了说你师父上面。”
周胜利后悔认可了白玫喊自己周大哥,自打自己认可了这个大哥才十多分钟,她已经真正进入了“妹妹”的角色,向自己提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
他否认了她对自己“狡猾”的评价,“我说的是实事,是根源,没有我师父教给我的功夫我就事先进不了洞的下面,也就不知道围绕着找山洞来找我爱人。我说是比缘分,还有一点没说,在几年前她还没考军校时我们曾经在长途汽车上相遇过。”
听了他的解释,她也认真起来,“难道世生真有缘分?但这不科学呀。”
周胜利说:“现实中有些我们现在认为是不科学的东西,实际上是现代科学还破解不了的。不是有科学家分析宇宙存在多纬度空间吗?也许在另一个纬度空间里,更高级的生物操纵着我们这些人的脑电波的活动,制造着我们认为的一个又一个的缘分和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