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里压抑太久了,周易寒从未设想过,原来这个世界上还能存在这样一个人,单凭三言两语就揭穿了他尘封的心。
深情注视着眼前的小少年,周易寒右手捏起白亦然光洁圆润的下巴,往上抬的同时,俯身吻了上去。
“等、等一下。”身体由内而外的抗拒,使得白亦然别过脸。
他疑惑不解地盯着男人,打心眼里唾弃。
为什么这家伙总是一言不合就想强吻他啊?
他只是心情低落,单纯想找个兴趣相投的人弹弹钢琴,聊聊天而已。
周易寒倒好,第一次抱着他的脸又亲又咬,第二次强吻未遂,难道现在又精魂上脑了?
包括陆震也是一样的德性。
自从跟他在医院病房里接过吻后,他那位禁欲多年、自恃正人君子的陆叔叔,私底下独处的时候就越发没规矩了。
上一秒还在态度认真地教他做题写作业,下一秒咸猪手就伸进了他衣服里。
要不是自己以害羞为由拒绝更深一层的接触,就凭陆震那虎狼一般看向猎物的眼神,早就把他衣服撕烂,扔到床上吃干抹净了。
啧,这帮无趣的臭男人!
白亦然在心底吐槽,发泄着不满。
仅仅是两秒钟的失神,周易寒这好色之徒就直接歪着头凑了上来。
“啾~”知道白亦然还接受不了啵嘴,所以他委曲求全,这一回照旧只亲了脸。
“易寒哥哥,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不是答应要陪我弹琴吗,别再随便戏弄我了。”
白亦然无奈地抹了抹脸,用白嫩的小手捂住男人再次凑上来的嘴巴。
最近天气干燥,白亦然手背涂抹了草莓味的护手霜,闻起来香香软软,更让人垂涎欲滴了。
“然然。”周易寒扒拉开他的指缝,嗓音低哑而富有磁性。
他笑着换了个新的称呼,“宝贝,我可以吻你吗?”
“当然不可以了!你在想什么啊?”白亦然气得简直想揍人,这是什么神经质的问题?
还有,他居然叫自己宝贝?
白亦然嫌恶地皱起眉头,浑身恶寒。
周易寒,傅成渊,还有陆震。想当初他们三人在书房里密谋,谈话内容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早年间父母立下过遗嘱,假如他在18岁之前死亡,白家全部资产都要捐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