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悫笑她:“您怎么能这么没原则?就算没人看得上我,您也不能失了原则性,咱这个政治觉悟要有。”
气的廖素梅起身去帮阿姨做午饭去了,不理他了。
他这才得以脱身上楼休息。
晚上杜和均回来,父子俩打了个照面,杜和均不爱理他,父子俩基本不说话。
他吃过晚饭回公寓,路上季剑给他打电话:“大悫,回来了?老姚和老伍都在,赶紧过来。”
他们四个从小就一起玩,长大了依旧还是最亲厚。约在户外运动馆,这些产业都是开始那两年筹备的,后来太忙都归给季剑让他经营了。
季剑对户外运动一直情有独钟,伍洋太忙了,警队休假的时候很少,一年都碰不见他几回。
他有点走神要是当初他没出走……
伍洋一贯爱攀岩,杜悫到的时候他还爬在墙上,姚泊和季剑坐在下面,身边放了几箱酒,杜悫顺势坐在旁边,季剑给他递了瓶啤酒问:“这趟走了真不打算干了?”
杜悫点头,和姚泊说:“我已经把人都打发了,该整理的都整理好了,我把这条线路上的联系人都给你整理好了,应该不成问题了。往后实在不行我带你走两趟。”
姚泊已经跟着他走了几趟了。远洋货运对他们来说依旧比较吃力,毕竟太年轻。
姚泊拿着酒瓶和他的瓶颈相碰,仰头喝了一口才说:“行。”
伍洋下来后捞了瓶酒和他们三个一一相碰后才喝了口才说:“最近不要出港,最近开始排查港口,会耽误时间。”
四个人零零碎碎聊了半夜。许鹿整理了行李收拾了家,下午接了许庭越去看了爷爷奶奶和小弥。
大概夏瑾去看过了,每人墓前都摆了花。
许鹿心境比起去年要好,看着小弥的照片依旧红了眼,他离开的那么早,还那么小。
第二天白班上完连着夜班。
刚接回来的摩卡靠在她床边睡的昏天黑地的打呼噜。她又开始愁明天的狗该交给谁去遛。
晚上给杜悫发信息:“能不能帮我看狗?”
杜悫逗她:“怎么看?去你那儿?”
许鹿想了下:“今晚牵走也行,明天早上开始我连着上班到后天都回不来。”
杜悫喝完酒已经接近凌晨,到了许鹿那儿,楼下还能看见她家里的灯。
他敲门,许鹿开门见他拎着宵夜,笑说:“我吃过了。”
杜悫自顾换了鞋把粥递给她说:“只有粥,可以少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