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好去处,藏得很安心。
那脚步声也已来到了院外,晏青棠侧耳听了听,大胆开始群体传音:“是凡人,听动静大概有三四个,也许是府中的侍女护卫。”
时岁:“……”
好烦。
不想理。
他蹬着腿装死。
向晚看见晏青棠却是很开心,她雀跃的加入群聊:“晏道友和阿朝道友怎么会来这?”
这个问题问得好,晏青棠选择反问:“你们不会也是收到了云洲城的求援帖吧?”
向晚震惊:“你怎么知道?”
话聊到这,时岁这死也装不下去了,他一下子诈尸:“也?你也收到了?”
晏青棠:“……说来话长。”
恰好这时屋门被推开,果然踏进来三名侍女。
屋内的烛火点燃,跳跃的火光下,半开的窗户被阖上,冷掉的茶水换成新的,香炉里的香也被重新燃上。
忙碌的间隙,有人忽然道:“府中今日好似来了贵客,城主大人正在正殿设宴款待,我还是头一次见那么大的场面。”
另一人道:“听说来的是仙门的小仙长。”
一边听墙角的时岁:“?”
“设宴?仙长?”他疑惑传音,“设什么宴?宴谁?”
晏青棠万万没想到他什么也不知道就敢往里闯。
对不起。
她以后再也不说剑修不爱动脑了。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群抡大锤的,比剑修还要莽。
“是叶眠秋他们。”晏青棠叹气,“说来话长。”
她话总说一半,听的时岁抓心挠肝的纳闷。
他咬牙切齿。
果然,晏青棠就是个大坑货!
时岁的碎碎念没人听见,那几名侍女毫无所觉的继续聊天。
“那些修行人来做什么?”
“应该是为最近城中之事吧?”说话人神神秘秘的看了下四周,“城中最近病死了不少人,我听人说是邪祟上身。”
这话引来了一阵惊呼,胆子小的缩着脖子:“怪不得最近城主忙得不见影子,连肖先生这两日也是早出晚归。”
几人嘀咕着将房中收拾妥当,吹熄了灯,蒙头冲进黑暗中,远远的还能听见埋怨声。
“都怪你说什么邪祟,我现在总觉得背后发凉!”
声音渐渐远去,晏青棠和连亭推开衣柜,向晚和时岁也从床底下爬出来。
却见时岁冷哼一声:“什么病死,分明是被人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