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躺”有多疼,她不练舞但她偶有耳闻。
僵尸躺是戏曲里很危险的一个表演形式,可傅景深剑走偏锋,向来喜欢将一些高难的动作融入他的舞蹈里。
软僵尸躺危险系数低一些,可他这绷直了身子往下倒,明显是危险系数最高的硬僵尸躺。
傅景深垂落在地,缓了一下,扯开带着点湿的黑布条,转眸看向云星,他打趣:“看来是我不够努力,阿星这么快……”
话未说完,看她身穿单薄的睡衣,他利索的爬起身,去将她圈在怀里往房间走:“怎么穿这么少?”
云星心有余悸,埋在他脖颈间,闷声说道:“别难过了。”
傅景深停住,笑了笑,带着她进屋。
云星能看懂他的舞蹈,也能知道他的心事。
荷雨的话像一根刺,扎得他呼吸不过来。
亲生父母被陷害,傅仲海为了杀他间接害死了云星的父母。
那场车祸不必去查都知道是傅仲海搞的鬼。
傅景深只是认为,对于云星,自己有罪。
云星蹭蹭他的脖子,小声开口:“爷爷说过,冤有头债有主,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傅景深,我明是非,讲道理,不是你害的就不是你害的,爸爸当时说救你,那你一定是好人。”
爸爸是了不起的军人,她永远相信爸爸的话。
傅景深不接话,抱着她躺下,闭上眼睛。
云星怕他多想,绕不过这个坎,继续开口:“你听到没有,不许胡思乱想!”
傅景深依旧不答。
云星仰头,去亲他喉结,一点点亲到下巴,然后到唇角,然后仔仔细细描绘他的唇瓣。
我不信这样你还能忍住不发声!
下一秒,傅景深睁开眼,眼底情绪不明,他将流连在他唇上的云星拉开,仔细看她两眼,压着嗓子问:“不想睡了可以继续干点别的?”
云星身子一抖,像个乖宝宝躺好,行了行了,撩到这就行了,别下不去床。
傅景深将她往怀里带,拥得更紧,少顷,云星小心发声:“我刚才说的记住没有?”
傅景深笑:“记住了。”
命都是她的,哪有她说他不记的道理。
这还没过年呢,怎么行这么大的礼
云星醒来的时候床头蹲着可乐,傅景深不在,她微微侧身去撸可乐毛茸茸的脑袋瓜。
可乐往前走两步,让她够着自己,舒服的让她给自己顺毛。
“可乐,傅景深呢?”
可乐摇摇尾巴,然后跑下楼围着杨妈叫,杨妈见状,将牛奶热好,腋下夹着笔记本电脑,把牛奶,清粥一并端上楼。
可乐在后面跟着,傅景深不在,它能呆在云星身后一整天,难得!
窗帘未拉开,屋里有些昏暗,杨妈开灯,将灯光调成暖黄色,避免刺眼。
云星从被子里探出头,有些不好意思:“杨妈,傅景深呢?”
杨妈和蔼的笑:“少爷上班去了,他出门前交代,少夫人醒了记得吃些东西,今天就别出门了,在床上赖着就行,其他事交给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