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冷漠回他:“云家祠堂,禁止喧哗。”
“她是我妹妹!”
“她是我老婆。”
莫名其妙,说着说着两人开始动手。
云星:“”两个小学鸡吵架。
突然,两人收手,恢复到正经模样,云伯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云星低下头,哦吼,完蛋。
垫子忘了收,云伯义一进祠堂,看到云星膝下垫着东西,气得吹胡子瞪眼:“就是你们两个,把她惯成这样,打那几个人都打不赢?”
云星撇撇嘴。
“还有你傅景深,再这么惯着她,迟早有你好受的!看看自己,又发病了不是!”
云星猛的抬头,发病?所以是连爷爷都知道傅景深
傅景深尊敬云老,从来都是听他的,说一不二,今天却不肯:“阿星娇气,是得惯着。”
安元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娇气?你说我云伯义的孙女娇气?她跟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逮都逮不住,那点像娇气的样子?”
傅景深不说话,总之在他心里,云星娇娇柔柔,软软糯糯,就得捧在手里惯着,说什么都不好使。
云伯义恨不得给他两脚。
扭过头开始数落安元:“特别是你安元,他们两个胡闹你也跟着胡闹是不是?那楚家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吗?”
安元狗腿回答:“是是是,爷爷别生气。”
内心倒是默默腹诽,这两人你都管不住,就更别提我了!
还有那楚家,咳,爷爷就是爷爷,随随便便招惹肯定不行,得隆隆重重欺负才对。
“你们三就在祠堂给我跪到天亮,还收拾不了你们了!”云伯义扭头就走,刘叔跟在身后,离开前给安元和傅景深递个眼神。
安元了然,等听不到脚步声就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哎,我先回房休息了。”
临走前记起什么,回过头看还跪着的云星:“小云星,脸还疼不疼?”
云星被罚跪的次数少,每次犯错都有傅景深和安元兜着,不知道爷爷向来罚跪到天亮都只是口头说说,其实哪里舍得他们受苦。
“不疼了。”
安元点头,眼神落在还陪着云星跪着的傅景深身上:“别演了,快带小云星回去睡觉,几点了都。”
傅景深还在生气,云星拉他衣角。
他站起身,拉起云星,将垫子收好,全程一言不发,就像刚才,她在车上与之一吻缠绵结束,傅景深傲娇的抬起头,眼里的星光点点藏得深邃,道:“你亲我,我也要生气。”
云星微微叹气,好难哄。
今晚的云府别样安静,连走廊的灯都没开,平时再晚都有人轮流站岗,现在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
有些黑,傅景深原本大步流星的走着,突然顿住,回过头将云星壁咚到墙上,霸道又炙热的吻猝不及防落下来。
他一边吻一边捏云星的耳垂,欲望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云星只觉得腿软。
身子似水,她站都站不住,倚进傅景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