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慌了神,想把云星往身后扯,云星却以极其快的动作捏住随静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折,离得近的阮初听到明显的“咔”的一声。
云星硬生生把随静的骨头折断,阮初不可思议,她看着这么娇小一个人,居然
“啊——”随静痛苦的哀嚎,可乐咬着她的裙子,扯着她,随静半跪在地上,泪水与汗水交杂在一块。
傅景深和许越到来的时候就看到当下的情况,傅景深一身暴戾,看向许越:“许局长好大的本事。”
许越面露着急,频频道歉,上前踹了随静一脚:“还嫌不够给我丢人是不是?快滚!”
没想到没得到许越的关怀,反而被斥责,随静强忍着痛,托着受伤的手离开。
傅景深拉过云星,上下打量她有没有受伤,然后给她揉了揉泛红的手。
“手疼不疼?”
云星一改刚才的强势,倚进傅景深怀里,可怜兮兮:“她好凶~”
这语气
看来是没事,傅景深拍了拍她的头,给她安慰。
抬眼看了一下阮初:“带阮小姐到外面等我。”
阮初记得这个男人,傅景深,传说中的傅氏总裁,姜怨的朋友。
见过几次面,不苟言笑,让人害怕。
一个服侍生上前带阮初下去,许越这才插话进来:“云小姐,真是对不起。”
闹完这一顿下来,云星对这酒会索然无味,不接许越的话,在傅景深怀里撒娇:“阿深,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谁都没理许越,直接离开。
许越看着他们的背影,扭了扭脖子,全然没有刚才的恭敬,眼神里带着讥笑。
挺有意思。
阮初跟云星上了车,为了照顾她的感受,云星不向以前那样全程窝在傅景深怀里。
这惹得傅景深有点不满,带着些怨念的看了眼阮初,挨着云星不说话。
把阮初送到家,云星也大概知道阮初的经历,留了自己的电话给她。
回傅宅的路上,傅景深按耐不住,把她抱进怀里,亲了又亲,才略微有些满足。
咬着云星的耳朵,声音低哑的询问:“阿星怎么认识她?”
这人最近黏人黏到像一副狗皮膏药,云星抵着他,不让他在自己身上作乱。
“在姜怨车上见过一回。”
“嗯,她是姜怨的心上人。”
云星有些惊讶,没想到姜怨那么欠的人,居然喜欢这样软乎乎的妹子。
“她啊,傅景深,你咬我干嘛!”
云星真的怀疑,傅景深这两天咬人的毛病是不是跟可乐学的,他真的好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可乐:你见过有人学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