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人了?”林熠很轻的笑了一声:“我要真不是人,这药早几年就用你身上了。”
“对了,”他的声音一瞬抬高了两度:
“打这个电话之前二十分钟,我还通知了ark,他在附近的城市开会,距离酒店的位置比你远点儿…
所以,你真的要跑快一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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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毒
掐断电话,程续一刻没耽误地叫车、找护照。
站大堂前候车,看司机留言说还需要十几分钟,他google一下地图,十三公里,跑过去好歹都得一个小时以上,除了等,他别无捷径。
拨电话给ark,对方一如之前的置之不理,继续拨,不知是重新来过
“林熠让你来的吧”,周泽没接程续递给他的水,声音里也没有温度。
除了林熠,谁能有本事在这个环境给他下药,还能一路绿灯地把程续送到他床前。
“我到底是多可怜,就连林熠都能干出这样的事帮我”。
红潮退去,周泽毫无血色的脸,是森森的白也是森森的冷,他低垂着眼帘,目光不曾施舍给程续半寸。
程续把水杯放床边,慌不择路地哄人:“或许是因为我可怜,因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年老色衰的我可怜。”
“孤孤零零,年老色衰?”不知是想到了哪一幕、哪个人,周泽提起一侧唇角,看着眼前人冷哼一声,“从我想靠近你的那一刻,你身边从来不缺看向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