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续不答反问:“这么大动静,在干嘛?”
“正和w练着呢”
“能把他打晕吗?”
周泽“……”
程续闭了闭眼,说,“我想见你,现在!”
周泽在电话里沉默足有十秒,说,“可以,给我一小时,还有地址。”
……
扔下手机,周泽朝w招手,再十分钟的对抗,周泽身体力行地探索了把w打晕的可能性,零。
累瘫在地,他示意w拉他一把,就着对方俯身时的松懈,他一个抱摔把w压在了身下,手和身体死命压制,嘴也不闲着:
“今晚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做,别跟着我…”
“你知道骆叔每两个小时要我发你的定位和视频吧…”w喘息如牛。
“所以,我在你的晚餐里加了点药…这个点儿,应该可以起效了…”
w的脸色一瞬惨白,“什么药?”
周泽松了钳制,拉他起来,“骗你的,今晚别接骆叔电话,八小时后我会主动联系他,用这个理由帮你开脱。”
“二少爷,我十八岁就跟着骆叔了,我不能和您一起骗他。”
“我十五岁就爱上那个男人了,但真在一起的日子,一只手就数完了”,周泽垂眸叹口气,几近央求说:
“他从没对我提过要求,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
周泽到得很快。
酒精早已上头,思维仅剩本能,程续径直说,家属到了自己必须离开。
推门时,他回头冲一众人挥手道别,不经意瞥到林熠的脸,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你出来一下”,他朝他招手。
包房的门打开又合上,高悬的水晶灯枝蔓缠绕,晦暗不明的暖光将林熠的脸映得愈加的生冷。
“今晚酒一定不能再喝了,茶也不行,喝温水吃点清淡的,万一胃不舒服不要盲目吃止痛药…”
林熠拽一把程续的胳膊,“如果不舒服能不能打你的电话?”
”今晚一定不能,实在难受看急诊。”程续挣脱他的手,转身离开了。
……
身体服务于意识,程续一路小跑,靠近那辆打着双闪的超跑时,他的心跳很不争气的过速了。
他搓搓手,两轮深呼吸,克制了自己想和靠在车门上的人无屏障激吻的邪念。
拉开车门坐上副驾,周泽俯身给他系安全带,刚才还冷静自持的人压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重重的碾磨,毫不迟疑地探入、扫荡、纠缠。
一个非常强硬的吻,周泽甚至招架不住,唇瓣分离时,他呼吸已然急促,隔着半寸的距离问:“喝多少才能让你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