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时在场所有姓向的人,一致给郑秀娥的反馈。
贪图名利的人,功成名就了也不会对爱情坚贞的。
向家的女孩子有格局,全是随了向郅军这头“倔驴”。
“好了,姐。我到了!”
到别墅门口,向南急急要下车。
向前一把拦住她,把那瓶“轻井泽”抽过来交给向南,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两箱专送客户的礼品,放在门沿上。
“姐!这……”向南受之有愧。
向前接过她冰冷的小手,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背:“酒是给江宏斌的。礼品是给江家人的。你今天从江家拿了东西送爸妈,咱们若是不回礼,回头叫他们小瞧了你!……走了啊。”
向前砰上车门,把车调了个头,又急急往回开去。左左和右右还在家等着她给洗澡呢。
向南眼里热热的,一手捧着酒,一手摁响门铃。
保姆出来开门,向南抿了抿唇,挺直脊梁,故意大声冲里面喊道:“哎呦!重死我了!这是我爸妈带给咱妈的!家巧,家巧!你过来帮我一下。”
江家巧闻声,“噔噔噔”从台阶上跑下来,接过向南脚边的东西一看,立马脸上有了笑意。
“哎呦,你回去就回去!带点东西还不是应该的。还整回礼?你家人也太客气了吧!”
“这不是客气,是想着你们。你哥爱喝威士忌,喏,这瓶是我大姐专门托人从国外给他带的!”
“我滴个妈妈!这酒啊?……贼老贵了!把我给卖了吧!”
“家巧,快别开玩笑了!咱上楼去看看妈。”
“走走走,正好把这盒灵芝给她拿上去。”
姑嫂和谐,有说有笑地关上江家大门。
江梓涵在二楼竖耳朵听着,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36犹如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伸手去触碰燃烧的光一样,美梦在够及的那一瞬间,就瞬间破灭了
入夜,向郅军把向南给的那块手表,借着台灯,盘在手里过了一眼,就气哼哼地丢进了抽屉的铁盒里。
这只原来装饼干的铁盒子,放满了江宏斌送给他的袖口,钱包,手表,皮带扣和钢笔。
大多都是他临时从身上摘下来,让向南送来的。
手表“哐当”一声!落入盒中。
郑秀娥够了一眼,嗔怪道:“要死了!不过啦?!刚你没听向南说,那块表可是郊区的一套房。女婿孝敬你,你不喜欢,也别给弄坏咯!以后我还想留给南南的孩子呢。”
向郅军叹了口气,盘腿上床:“你懂个屁!”
“好好好,我懂个屁。”郑秀娥知道向郅军今天心里不自在,只敢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最喜欢穿戴着这些东西跑到小区里臭显摆……哪回不趁热乎的。”
就这么一小句,算是拿草棍儿捅了老虎鼻子眼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