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不信!”
“还记得以前我给夫人提过一嘴,夫人你也是现在这样不信,所以咱也就没再提了。”
“你以为霜丫头和瑶丫头也和我一样眼瞎呀!看得上你?快去撒泡尿照照自己!”
“夫人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咱什么都不是,那现在正用穴儿紧紧含着咱肉棒的夫人,又是什么呀?啊?哈哈!”
“那!那还是不是因为你坏点子多,把人家骗上了床!”秋娘大囧,一时语急。
“哦?我怎么记得当初夫人在镇子里开布庄的时候,因为咱得一句话就留咱住下了呢?”福伯故意调笑道。
“明明是你说天色太晚山中有野兽,回去路上不安全,我才……老娘才好心让你住一晚的!哪知道你!你!……”
“我怎么了?夫人给咱说说。”见秋娘原本泛着红晕的脸上陡然爬升的似欲滴血般,福伯故意引诱道。
“你…。。你…你…”秋娘你了半天没你个所以然来。
“哈哈!那还得怪夫人呀,谁叫咱来给夫人告晚安的时候夫人穿的那般清凉,咱一眼就看出夫人才沐浴出来,对吧?而且夫人平时就对咱有意无意的眉来眼去,咱可都记着呐!”
“那你也不能……不能……”
“不能啥?嗯?夫人说来听听。”
“就是不能…不能!”
“哦,我懂了,夫人是说咱不能拦腰把你抱起来,关上房门去了床上就跟夫人做了一对快活鸳鸯吧?”
“谁要跟你快活鸳鸯!”
“哦?那是谁被咱用杆大枪一挑,就老老实实的抱着咱舍不得松手了?在咱身下叫的比那春天叫春的猫还要骚浪呢,而且让咱没想到的是,以夫人的年纪了竟然还是个处,让咱白白摘了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捡了天大的便宜。”
福伯本就能言善语,一顿撩拨下来,秋娘不仅什么口头上的好处没捞到,反而被调戏的像个未出闺的小媳妇。
“我记得你那时候有个相好的吧?好像是个开酒楼的掌柜?我见过,人挺壮实的,就是那双眼珠子总喜欢乱瞅,让人感觉像是个地痞混混。”
“你还说!要不是你,老娘…人家现在说不定已经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了。”
“跟咱在一起就不能相夫教子了?看咱今晚就给夫人播个种,满足咱夫人的愿望。”
“去你的!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你说有就有了啊?”
见秋娘煞有其事的正经说道,福伯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人生尔尔,所念所求,不过如此。
秋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男人给带偏了,赶紧道:“去去,别戏弄老娘,又着了你的道了,还不快点如实招来!”说着就要挣脱那两只从未脱离她胸脯的双手,却又被男人给搂着躺了回去。
“嘿嘿,要是用对夫人的法子那肯定不行喽,霜丫头和瑶丫头对咱可没什么男女心思,但是吧,同样的,也没有其他心思。”福伯揉着手中酥乳,满是络腮胡子的下巴架在秋娘白皙的肩膀上,缓缓道,“你知道的,咱门派的功法有个奇特的地方,就是,年纪!”
“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