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ng”(哦,汤姆。尽管我非常想,我必须克制——我可不想为任何碎掉的心负责。)
汤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再搭话。
一个侍者端着一盘鸡尾酒走过,邓布利多随手拿了两杯。其中一杯里的液体是嫣红色的,里面浮着两半心形的草莓;另一杯是银蓝色的,像水银一样闪闪发光。老教授把嫣红的高脚杯留给自己,银蓝的威士忌杯递给汤姆,然后举起杯,要跟他推杯换盏。
汤姆鄙夷地看着威士忌杯里银亮的液体,表情像个挑食的孩子。
“what
is
this?”(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
oh,
that’s
unirn
blood”(嗯?噢,那是‘独角兽血’。)
年轻人脸色微变。邓布利多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a
cktail,
needless
to
say”(当然,是一款鸡尾酒。)
然后再次举起高脚杯,语调正经了几分,“to
litude,
to”(敬孤独,汤姆。)
里德尔却没举杯。他疑心地向邓布利多杯里看了两眼,“and
what
is
that?”(那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看自己杯中鲜艳的酒水,一本正经地道,“‘aor—tentia’,
of
urse”(‘迷情——剂’,当然了。)
前两个音节,若有若无地,重了些。
年轻人神色晦暗不明,垂眸沉默了片刻,然后表示要跟他换饮料。邓布利多耸耸肩,把高脚杯递了过去。
两人碰杯时,门又开了,诺特回了屋里,手臂上挽着个正开怀大笑的strawberry
blonde(玫瑰金的金发女郎),是六年级的be
yaxley,两人显然都醉得够呛。
邓布利多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细细观察里德尔瞥向门口的神情,开口时的语气却颇为漫不经心。
“and
how
suits
our
faculty
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