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又有雨,开车不安全,你要不要将就在这边过一晚上?”她琢磨着让庄川柏休息在苏黎黎来这边过夜的地方,换洗衣服这边也有新的,倒是方便的很。
庄川柏踌躇了许久:“好。”
白芷衣柜里的风格都偏向可爱,下面几件还没穿过的做的也是偏性感风,她随手拿了一套真丝连衣裙。
思虑再三,又掏了一件黑色的小内内放了进去,才出了房门,捧着浴袍跟裙子到了庄川柏的面前:“都是洗过的,没有人用过。”
“浴室在房间里,你先洗个澡,我去拿被单帮你换一下床。”
“谢谢你。”庄川柏进了白芷指的那间房里,这房间并不怎么大,而是一间房隔成两间,一间作为运动场地,一间给客人休息。
所以屋子简陋的很,除了一些简单的摆设,就是床头的那个鹿角最为显眼,浴室在右手边磨砂玻璃窗,庄川柏走了进去,清理的很干净,没有一丝杂乱,不是没有人来过,就是从来没人住。
她嘴角微弯,或许她是第一个在这里面洗澡的人。
白芷取了干净的床单被褥,因为家里面少有人来,所以被的床单和被褥都是一次性的,不仅方便,还好收拾。
上次为了赶飞机,苏黎黎住了一晚,但但第二天起来就整理好,她现在只需要将床单被褥重新装一下。
等进了屋子,她才意识到庄川柏在洗澡,玻璃门并不隔音,耳边能够听见潺潺的水流声。
视线下意识的朝着声源处看去,白芷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岁,该懂的也都懂得,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磨砂玻璃门内的身影隐隐绰绰,在水雾里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得人心痒痒,那双笔直的小腿微微并拢在一起,一双修长的手勾住了沐浴液,按了下去,另一只手紧随其后,两只手交织在一起,摩擦起了泡泡。
白芷不敢再看,而是放下了被褥床单,走出了门外,坐到了沙发上,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了那杯红酒杯。
她按下了电视机,里面的镜头还停留在《致命女人》的大结局,白芷加大了声音,焦点却不在电视机上,而是留在了刚在房里见到的那一幕。
修长的指尖擦拭着身体的污垢,平日里本就曼妙的身材真是一览无余。
红酒杯被白芷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滚了一圈又一圈,电影已经播放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音乐,她没有换台,而是听着那首音乐,轻轻的哼唱。
咔嚓,她按了关机。
红酒杯递到了唇边,一饮而尽,深邃的目光望向了阳台上的绿植,她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白芷除了演戏,就没多少兴趣,有的也就是喝点小酒,可是不知不觉她的酒瘾越来越大。
有时候会刻意控制,有时候却是放任它肆无忌惮的生长,可她不知道像刚刚的那种谷欠是放任自由,还是理性控制。
她: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