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累死我了。”
“音音,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温慕寒问。
“我不回来家都没了,”许从音冲到客厅喝了一大杯水,等到缓过来,“你是不是跟谢逍在一起了?”
她看到那束花就碍眼,抢过温慕寒手里的花,一脸恨铁不成钢:“一束花就给你收买了?”
“我的心真的很痛。”
“……”
这个事情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和许从音解释,温慕寒只好应下来:“嗯。”
许从音深吸一口气,妥协了:“还是没看住。”
但已经在一起没办法,毕竟她无法左右温慕寒的想法,她掏出手机给谢逍发信息。
“我要谢逍请我吃饭,不能白泡我姐们儿。”
谢逍回得很快:[随便点。]
“看我明天不讹死他!”许从音说得咬牙切齿的。
“还有你慕宝,咱俩冷战三小时。”
话是这么说,但许从音根本忍不住,没坚持半个小时就来找她说话了。
最后这件事以讹了谢逍一顿大餐结束。
只不过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许从音会枕在她腿上,蜷缩身体红着眼眶说:“慕宝,其实我挺希望你被人热烈而炙热地爱着。”
“你不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别人都会认为你很温柔,对每个人都很好,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但只有我看出你底子下的凉薄,看着好像融入集体中,其实更像个局外人游离在外,看着周遭人的一举一动。”
“就像我现在与你亲近了,也始终打开不了你的心。”
温柔的本质是理性,而理性的极致是冷漠。
温慕寒笑了笑,没否认她的话。
“但我说这些不是怪你,”怕温慕寒想太多,许从音连忙解释,“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我只知道,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你跟谢逍在一起,我想了想,不再那么理性,就这么感性地冲动一次也很好。”
说到这儿,许从音眼底慢慢泛红,声音有些哽咽。
“我只是……”
她深吸一口气,抽噎着说:“我只是害怕你受到伤害。”
“音音,”温慕寒垂下眼睫,抬手抚摸她鬓角的碎发,轻声说,“没有哪段感情是不受伤害的,既然想触碰玫瑰,就得承担被刺扎破手的风险。”
“至于我的事情,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我的情感的确不太浓烈,我无法用什么方式来向你证明,但你是我看的比家人还重要的人。”
泪水顺着许从音的眼角留下,打湿了温慕寒的衣服。
“突然那么煽情干嘛?”她胡乱擦着眼泪,转移话题,“都怪谢逍,我记得冰箱是不是有哈根达斯,眼睛太热了,需要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