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一动,开了山洞,里面现出一口冰棺。
冰棺里,是个满面金纹的女人。
而戒律庭上,已是大乱一片。
“你一个没到金丹期的修士,也敢掺和这种事?”戒律庭弟子嗤笑一声,剑指宫观棋,居高临下的道:“你他娘的傻逼吧,我们可大多都是分神期!”
宫观棋面色一红,他知道他天赋不如别人,但他也不是孬种。
“分神就分神,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咬牙,聚起仙力反抗。
那弟子嗤笑一声,轻轻的抬手——
阿花本忙着打斗,眼角余光忽然瞥到这边,瞬间吓得肝胆俱裂,掌心中忙不迭出现一把蛊虫,撒向了宫观棋这边,那蛊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爆了满天。
那弟子眼前一花,却见宫观棋已不见了。
“人呢?!”
阿花拽着宫观棋,躲进庭后一处僻静地方,那里有一棵树。
他把宫观棋扶到树边,抱住他,道:“我们都别动了,他们的修为太高了……”
宫观棋疼得嘶了一声,肋骨上有个被剑穿透的坑。
阿花掏出药给他猛灌,“你可不能死啊!我还没见到你爹娘呢!”
宫观棋眼前有点晕乎乎的,恍惚间身后的树好像动了——
“死不了。”
一道女声从树里传出,阿花抬头一看,树上不知何时站了只猫。
“你……”阿花还没来得及说完话,那猫身上一闪,忽地在原地成了个脸带金纹的女人——
与此同时,树根里竟跑出一只狐狸来。
“卧槽了仙族外面放那么多收妖咒干什么——害得我只能去找树灵传送……嘶,你愣着干嘛呢?!是从秘境里出来还不适应吗?”
宫观棋一呆,却见那金纹的女人盯着自己。
她盯了片刻,“你的气息……宣儿——”
“喂!他不是你儿子,”狐狸预判道,“你儿子在庭外!那个红不溜秋的!”
宫观棋&阿花:“?”
金纹女人一呆,身形一闪——
戒律庭广场上。
雪由知白衣染血,连着好几个分神期一起打他,他有些撑不住了。
“师尊……”
他看向远处正在缠斗的三道光芒,“我……尽力了!”
“凌霜派的大师兄就这?”围在他身前的五名弟子冷笑,“不过如……!”
他们的话音戛然而止,一道迅疾风声传来,细长的、带着旺盛妖力的东西卷住了他们,狠狠一丢!
“啪!!”
这里怎么会有妖气?雪由知一呆,扭头一看,竟是一只女妖。
女妖还穿着盛装,像是刚从什么大典下来,一手长鞭出神入化,抽得戒律庭的弟子吱哇乱叫。
她拽起雪由知,看了看脸,“宣儿……”
“这不是宣儿!!!”狐狸崩溃了,“你这脸盲什么时候能好啊!只认漂亮的吗?”
女妖也绷不住冷脸了,“不是你说是红色的吗?!”
雪由知:“前、前辈……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身上的红是血染的……”
女妖:“……”
而上空中,剑招与法诀齐飞,金色的、白色的,紫红色的法力光芒缠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