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晚宴,特许带上家属。
哈克先生和伯纳德还有汉弗莱直接从单位出发。
我将孩子送到楼下的邻居那里帮忙照看,换上我的礼服拿着手提包,在安妮的通知下准时坐电梯下楼。
刚打开大门,就看到外面停着的黑色轿车。
车窗打开,露出安妮精致的短发和漂亮的锁骨。
上车后,将长裙摆拉到车内,关上车门。
安妮坐在我身边,她穿着一字开肩的暖黄色长裙,上面是精美的刺绣。
我的裙子是我丈夫给我挑的。
安妮上下打量我,然后对着我这条漂亮的旗袍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因为我从来没在她面前穿过旗袍。
对于旗袍这种服装,安妮其实说陌生也不陌生,可身边人确实没有穿过的。
电影里或多或少总会出现,安妮也只是感叹旗袍看着不错,但要说非得买一件套在身上,那她确实还没喜欢到那种程度。
不过眼下,我要被安妮的眼神烫的露出来的半截手臂都要化了。
拉着滑到手腕堆叠的薄薄的披肩,拢着裹在身上,我感觉到安妮的眼神从我的下面到我的头上,甚至是跟着流苏打晃。
我在安妮面前晃了晃手,“醒神”
“…。你这身真漂亮。”
安妮恍恍惚惚的样子,还有那股子艳羡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挺起我的小胸脯,抿着嘴笑的非常矜持。
但矜持不到三秒,我抓紧时间显摆我买的三件套。
我歪头给她看我头上的簪子,一头乌黑的秀发被简单的挽起来,簪子的流苏落在白皙的耳后,流光溢彩。
装模作样地将我保养的非常白皙细腻的手伸出来,可谓是皓腕腻白的地方松松的挂着一白玉镯。
玉镯分好几种颜色,但深色总感觉显老,如果皮肤不白的人带上那更显得焦黄难看。
更何况是非常挑肤色的白玉镯。
一时间不知道镯子和手腕那个更白。
我可真白。
这些都是我从古董店还有平常和丈夫去国外的旧市场选的东西。
他总是想让我穿着旗袍,因为他很喜欢我穿旗袍的样子。
但是平常带孩子穿旗袍非常不方便,我买的都是很传统的贴身旗袍,腰身能显露的淋漓尽致的那种,多一分动作都能让我面临撕裂衣服的窘困。
可出门前,丈夫的前提条件,我也是不得不遵从呀。
不过高昂的情绪在挎着安妮一起摇曳生姿的进门后,戛然而止。
安妮哇哦一声,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挡着嘴巴。
“瞧瞧,阿普比先生什么时候多了个矜贵的女秘书,那雪白的胸脯都像奶水一样溢出来了。”
此刻因为晚餐时间还没有到,所有人都在会客室的大厅里。
会客室里。
哈克先生和一位不知名的老先生对着墙壁上一人高的画像品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