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铭秋浑身是汗,虚脱得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阿翰一个人忙着给他清理,帮他按摩,铭秋已经习惯在阿翰的揉捻中睡去。
42、暑热
进了七月,暑热一日胜过一日,好在铭秋寝宫宽敞又通透,床的周围还摆了冰块,暑热都被挡在了外边。铭秋已然是八个多月的身子了,肚子雄伟的坠在身上,他行动多有不便,加之外面又热气难当,所以铭秋能不出屋走动就不出屋走动。
从怀孕以来,铭秋的身体一直不是很爽快,这八个月除了肚子,他身上倒没长出几斤肉来。最是到最后一两个月的时候,才最是难熬。孕初的孕吐虽然痛苦,但至少有半天,铭秋的身子是舒坦的。哪里像现在,不是腰酸背痛就是孩子的胎动,还有各种各样难以言喻的毛病让铭秋心烦气躁。方方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小明子抱到其他的屋子里,铭秋不愿意让女儿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多数的时候,偌大的寝宫里就只有他和阿翰。
午后十分,铭秋想睡个午觉。阿翰服侍他小解,又给他脚下腰下垫好软垫,一番忙活之后,铭秋终于可以美美的枕在阿翰的腿上睡了,谁承想孩子却在这时候闹起来了。铭秋额上顿时汗珠密布,他扶着肚子叫不耐的叫着:“阿翰,叫你孩子停下来,你让他停下来!”
阿翰嘴上应着,也殷勤的帮铭秋揉背抚肚,心里却在发牢骚,要是这事他说得算就好了!孩子长到这份上,阿翰已经能看到铭秋的肚皮一鼓一鼓的,他所幸跟孩子玩个里外夹击。铭秋又痛又痒,又笑又叫,嘴上骂着阿翰,心里却是欢喜的。
孩子不会闹太久,铭秋缓过气来就又想小解了。现在他不到一刻就要小解一下,阿翰给他准备了尿壶,免得他总是起身跑来跑去。被孩子这么一闹,铭秋也没了睡意,阿翰就问他要不要涂些药。
那本书上说,男子产子重伤肠道,为了不像秋外公那样一辈子靠灌肠活着,铭秋天天都要吃恶心的汤药,还要涂各种各样的药膏。铭秋是厌恶喝汤药的,但涂药膏他可是喜欢得紧。铭秋喜欢阿翰给他涂药时给他按摩的感觉,冰爽又刺激。他不想女儿看见他又用尿壶又涂药的样子,大部分时间方方都跟小明子待在别屋。
看着阿翰举着药膏,铭秋假装矜持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恨不得叫阿翰快一点!阿翰中指沾了些药膏,伸进铭秋后穴,均匀的涂满四壁,柔柔的按着。铭秋放松身体,尽情的享受此刻舒爽。“往里去一些,按那里!”铭秋终是忍不住欲望,猴急的求着。
每次涂药都是这样,阿翰很是无奈,就回他说:“陛下这是涂药,哪能只按一处!”
“那里多按几下不行么?”铭秋红着脸,却继续无理取闹的抗议。
阿翰怎会不心疼铭秋的辛苦,话虽那样说但只要铭秋有要求阿翰都尽力满足,阿翰的手指行到铭秋最欢愉的地方,有轻有重,时急时缓的揉按着。
“嗯……啊啊……嗯……对……”铭秋扶着肚子忘情的呻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笨重的身子才会轻松。
知道以铭秋的身子,现在承受不了太多,阿翰的手适时的停了下来,铭秋轻颤的身体渐渐平静,安静的枕在阿翰的腿上。不说也不动,只是静静的呼吸,既是调整呼吸,也是享受快乐之后的平静。
那一边的阿翰可是平静不下来,他的下身已经挺起,却一点也不打扰他欣赏铭秋恬静的样子。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依然觉得铭秋是神仙般的人儿,当然这要在他不发脾气的时候。
铭秋满足了,他也不忘照顾一下一直照顾他的人。铭秋抬起胳膊,握住阿翰胯间之物,那里果然鼓鼓涨涨,铭秋道:“我来帮你吧,你不会想自己动手吧!”
“不行,前天才做过,你身子太沉,不行!”阿翰总是一切以铭秋为优先,这也是铭秋最感动的地方。“谁说要你上我,你把裤带解开,我用手帮你!”
阿翰解开裤带,铭秋的手顺势溜了进去,一把握住阿翰的男根,阿翰身子一颤,铭秋的头也就跟着一颤。铭秋调笑他说:“只是握着就那么大的反应啊!”
“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年,他想死你了”
铭秋嗤嗤的笑,道:“如隔三秋,什么三年!”
“一年一个秋天,三秋不就是三年么!”阿翰狡辩。
铭秋手上一使劲,阿翰痛得嗷嗷叫,立即讨饶说:“三秋,三秋,你说三秋就三秋,你说三夏就三夏!”
铭秋满意的松了力,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热,铭秋想,以前阿翰给他做过,可是自己却从来都没为阿翰做过,今天也许应该尝试一下,尝尝他那里的味道。铭秋收回手,对阿翰说:“你坐过来!”
“什么?”
“你转过来,坐到我面前!”
“为什么”
“用嘴帮你!”
“嗯……”阿翰的脸从上到下红到脖子根,小声的道:“你确定要么?”
铭秋假装后悔,缩回手,蜷身躺好,道:“我现在犹豫了!”
“不管如何,我还是去洗一下!”阿翰不给铭秋说话的机会,搬着铭秋的头放在枕头上,铭秋一阵晕,回过神阿翰已经不见了。阿翰到了浴室,剥光身子,一个猛子扎进浴池,握住自己挺起的分身,用力揉了两下,浮出水面爬出池子,湿嗒嗒的跑回床前。
此时,铭秋侧卧在床上轻着这肚子,听见耳边滴滴答答的声音,睁开眼睛,大笑连连。“你不会改注意了吧!”阿翰委屈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