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铭秋喜欢宵翰从後面慢慢进入他。那本春宫图上画著许多种姿势,宵翰有几次强迫铭秋来点新鲜的,铭秋不肯,在宵翰硬闯之後,他就故意夹紧後穴合拢腿,伤他的命根子。几次後,宵翰掌握了一个规律,只要他把褚铭秋伺候舒服了一次,那麽後面怎样就能由著他胡来了。
伺候了後面,又伺候了前面,由慢而快的抽插,让美人一点点的进入高潮。然後宵翰便毫无预兆的麻利退出,让美人空虚,让美人所求,於是他就能随心所欲的摆弄他的美人。给美人翻过身,从正面来一次,再翻回去,从後面来一次。
来回两次之後,心满意足的宵翰抱著他的美人,跃进池水中再洗上个鸳鸯浴,顺便亲亲抱抱,占占便宜。洗过澡後,他的美人通常都是又倦又懒了,即使体内再有火,宵翰也会勒住缰绳,规规矩矩的抱著他的美人睡上一觉。
宵翰也曾不规矩过,疲累的铭秋不满身上那只畜生如此的欲求不满,就对他又踢又打。论体力铭秋那里是宵翰的对手,铭秋踢打不过,便狠狠一咬,嘴里是血腥一片,那次他差点咬下宵翰的一块肉。
自那次之後,宵翰就变老实了,铭秋觉得宵翰是得到了教训。其实则不然,铭秋咬完人後,那委屈又害怕的眼神,让宵翰心痛了。宵翰曾经发过誓,他要做一个疼惜爱人的人,不然那他跟妓馆里的嫖客有什麽区别!只是一个不留神,他就差点变成嫖客了。
时至八月,铭秋总是燥热难受,完全在屋子里待不住,夜里他不愿意回屋子里去睡觉,宵翰只好陪著他睡在院子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即使这样铭秋还经常热得一身大汗。开始的时候,宵翰只是觉得他的美人比较怕热。可後来,他的美人变得嗜睡,人也总是恹恹的,这时候宵翰觉得因为正值伏天,他的美人身子比较乏。
再後来他的美人竟然又添了一个呕吐的毛病,早上吐,晚上吐,吃了饭吐,不吃饭还吐。宵翰心里不由得开始琢磨,他的美人莫非真的是天上之人?下来久了於是就病了?这麽想著,宵翰晚上连睡觉都不安心,一夜要醒几次,生怕他的美人飞走了。
宵翰折腾了四天,美人依然在他身边,毛病也一样都没少。宵翰觉得不能再拖了,不管他的美人是人是仙,都得先找个大夫来看看,不然美人就太糟罪了。转天一早,美人醒後还是吐个不停。宵翰担忧的拍著他背,道:“阿真,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吧,这麽下去你身体可怎麽受得住啊!”
褚铭秋心里叫著“你不要去”,可是恶心的感觉一阵接著一阵,身子沈得更是一动都不能动。待他稍稍缓过来,抬头四望,魏宵翰早已经不见了。在那人强健心跳声的陪伴下,褚铭秋舒心的睡了三个月,他实在不忍心让那声音就此终止,於是褚铭秋决定在宵翰带郎中回来前离开这里。
褚铭秋跌跌撞撞的来到门前,却怎麽也打不开它,没想到阿翰竟然把门锁上了。褚铭秋绝望的坐在地上,难道他真的要斩了阿翰吗?即使自己不杀他,他那个母後又能留下他麽?褚铭秋抓著一阵阵发紧的胸口,远去的记忆突然又清晰了起来。
“是你杀了皇帝吗?”
“大哥,为了做皇後我已经付出了太多。我不能让爹爹白死,我必须要从这里得到更多!”
“可他到底是你儿子的爹啊,你怎麽不为铭秋想想!”
“我这麽做就是在为他想啊,如果皇上现在不死,等他那些皇子们羽翼丰满了,我儿子要怎麽办?”
那次残酷的对话,又清晰的回到了褚铭秋的记忆里。这一次,他那一次一样,一样痛得不能喘息。铭秋紧紧的握著自己的腕子,他打定主意,今天一定不让任何人碰他。
褚铭秋回到床上,静静的躺在那里,外面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听见。当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铭秋紧张的绷起身子,他知道阿翰带著大夫回来了。门吱嘎的一声吧被推开,褚铭秋撑起身子恶狠狠的盯著来人,却万万没想到,阿翰请来的大夫竟然是他的大舅舅。
8、找到
“舅舅?”褚铭秋惊叫出声,阿翰也跟着吓了一跳。
见到自己的侄儿燕惜欢并不意外,他笑着跟铭秋打招呼说:“阿翰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可能是你。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不管如何,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说罢燕惜欢又拍了拍身旁阿翰的肩膀,道:“阿翰啊,多谢你收留我这离家出走的侄儿!这孩子被娇惯坏了,在这里叨扰这么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呵呵……没,不麻烦,不麻烦”想起那日日夜夜的缠绵,宵翰那里还会觉得麻烦。
燕惜欢走到铭秋身边,摸了摸他的脉,结果早已在预料之中。想当初小明子拿着铭秋留下的信去见惜悦,惜悦随后便在铭秋龙床的枕下找到了那本禁书。他们问了问前后,又审了审侍卫,便知道铭秋究竟要做些什么了。
干出这种损己不利人的事,铭秋真可谓幼稚之极,可燕惜欢却无法责备于他。铭秋从小锦衣玉食,吃穿用度都不是常人能比的,但寻常人家的孩子所拥有的幸福铭秋又体会了多少呢?
燕惜欢软下心来,温和的说:“铭秋啊,这些日子不太舒服吧。咱们去外公那里养身体可好?”
“母后不让我回宫么?”铭秋冷笑着说,他的痛苦要让他的母后看到,不然他又为何而痛!
燕惜欢叹了口气,没接着铭秋的话说,而是转身对阿翰说:“阿翰,你收拾两件衣服就跟我走吧,铭秋不能留在这里,你也不行。你们得跟我一起走!”